也是不正确的。他的身体毕竟早就被改变过。别说灵脉了,就连身上的毛孔乃至于毛发,都根本不是原先的那种世俗凡人的身躯。如果要说他以以前的躯体来修炼的话,也许当真不能修炼到现在这个境界。
但即便就是这样,让糯米同柱子知道旁人的那些猜度,还是会忍不住大笑出来。
柱子原先所修炼的功法,其实同千仞宗里边的那些体修确实都是一样的,不过是后来在成了个傀儡再恢复过来以后,才被糯米又赋予了一些新的功法。
要说柱子甚至还曾经同千仞宗里边的那些体修们笨拙地交流过体修功法的心得,只可惜即便是这样,也再没有人愿意相信他竟然是个没什么特别的体修。
“是修炼过体修功法的。”那些杂役弟子同体修这样一本正经地讲,“可谁知道他仅仅只是看过,还是当真就只修炼这样的功法呢。”
于是在柱子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就已经在千仞宗各弟子的口中成了个神奇的存在。
若是柱子知道了,恐怕他自己也不会有什么辩驳,而仅仅只是有些憨厚地笑笑,伸手挠挠后脑勺,然后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神情来罢了。
对他而言,甚至会觉得这样的身份才能够跟在糯米后头。
正因为有这样那样的传言,所以千仞宗的那些修士弟子,其实都挺害怕柱子的。哪怕他们自己心中对糯米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可只要是被柱子那么淡淡的扫上一眼,都会瞬间的觉得自己好似是被看清了心思一样,心中发寒。
更何况,身为千仞宗的弟子,又有哪个是没有曾在心底对糯米这个副掌教有过一点儿憧憬的。
这么一想,那位千仞宗的杂役弟子便是稍微退了退,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柱子和糯米一眼,然后不着声色地又挪了挪身形。
糯米却哪里知道在她身边竟然还有个心思这样杂乱的家伙。她从坐下开始,整个心思就已经都放在了裘墨身上了。就连方才那个杂役弟子靠近的时候,她抬头的那一笑,其实都只是无意识的举动罢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着谁笑了笑。不过是因为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所以便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
若是那个杂役弟子知道了糯米的心思,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就被气得吐血。
不管怎么样,糯米这时候也已经是没有旁的想法。
现在在开口提问的,是萧景言。
糯米只稍微听了一点,整个人马上就已经被面前的交谈给吸引住了,再记不得要去搭理旁边的事情。
萧景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