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便从大门那头跑了出去,回房间将自己先整理了一遍。房间里边已经没有人了,柱子他们都到外头干活儿去了,这点儿时间,也只允许她稍微擦拭一下身子。再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
之前她身上穿着的是套新的道服,如今已经被弄脏了。她在房间里边翻找了一下,居然已经没有合适的衣裳可以换上了。无奈之下,她只能又将先前叶梵送给她的那一套衣服取了出来。
那套衣裳被她整整齐齐地叠了起来,放到了柜子的角落去,以后许久没有拿出来穿了。这次展开一看,衣领上浅浅的绣纹仍在,只是不知道叶梵大师兄还记不记得有这么一件衣裳,有她这样的一个的炼药童子。
糯米便地叹了口气。
她原本是想要趁着私下无人,好看一看自己体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虽是惧怕,却也知道不直面相对的话,只能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可她先前才因为请假到侧殿去炼丹而让清明真人盯上了,如今又哪里敢再无故迟到,可生怕清明真人又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了。
这一整的时间,糯米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一边担心惧怕着身体里边那寒藤不知道何时又会发作,一边又在想那寒藤发作是不是因为清明真人的缘故。她想了许久,也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昨日到底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又将炼丹时候的事情前后都捋了一遍,却仍是觉得依稀平常的,除了见了清明真人以外,和平日也无甚差别。
可就是见了见清明真人,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清明真人远远地同她句话,难道还能让那寒藤就突然发作起来么。
她就是再害怕再厌恶清明真人,也不觉得对方能有这样的本领。如此一来,细细地将昨日的事揉碎了想,却也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打坐的时候,她倒清楚记得那黑球上是有了些变化的,平白多出来了一道惨绿的颜色,可她也没有乱吃东西,也没有乱摸什么不该摸的,黑球纵是途生了变化,她也实在摸不着头脑。
这样心不在焉了一日,半路里还有不少知道她开炉的师兄找她讲话,有些直接的,就问她是不是成功了;有些含蓄一些的,又多和她了些别的话题,最后还是绕回到了开炉的事情上来。
昨日有了清明真人那一问,又有了夜里的异变,她整个人就变得很是有些心翼翼的,旁的那些师兄来问她话,她也很是有些犹豫,最后就将之前同清明真人所讲的话又拿出来了一次,自然没有得那样详细,只自己修炼还不到家,没能炼出丹药来,反倒是炼出了毒液,浪费了好多材料。
有些性子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