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好像和他多熟悉一样,也不管那位围着的都是一群满脸横肉都长到了脸上去的体修。
孙敏每次见到柱子,忍不住就要想起那个人来,忍不住就想皱眉头。他是想要彻底无视那人的,可兜兜转转的,毕竟还是甩不脱。他性子不算好,童年时候在村里边受了排挤,也没学会该怎样与旁人好好沟通交流,又混了两三年,反倒是只和那个永远对他单方面热情的同乡有了点交情。
柱子上次发疯的时候,他无处可去,最后竟然也只能借了那些体修的住处过了一夜。实在是没有比这更让孙敏觉得无奈的事情,简直让人悲怆莫名。
ps:
这里是存稿箱,这个时间作者应该已经出发在吃开年饭的路上了~大家今开年了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