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上的人，会好到哪里去？”

“你看那个小女孩，哈哈，这种地方居然还带一个孩子过来，不是关系户还是什么？我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那阿尔蒂尔先生真的是太昏庸了！”

“嘘，小心被别人听到了。让我们看他怎么丢人吧！”

谣言四起，非议不停。不只是模特，他们的助理也在叽叽喳喳地喷着杨果。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大到整个场地都似乎稳稳在响。

不过，他们可不敢闹起冲突，因为那样对他们自己也没有好处，所以议论和诋毁杨果的时候，他们用的是自己国家的语言。有些是俄语，有些是南美洲常用的西语、葡语，也有不少欧洲的其他小语种，杨果还没做到全能的程度，但他还是听懂了大部分。

这种听着别人的嘲讽而自己无法反击的感觉真的很憋屈！自己倒还好，杨果很想三拳两脚把那些侮辱了他的肤色、侮辱了他的国家甚至侮辱了琪琪的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但是那样有什么用？

除了让纪梵希把自己赶出去，除了让没被打的人更加卖力地辱骂自己，除了给自己身后的国家抹黑，然后自己图得一时畅快，能解决什么问题吗？

不能！

杨果捏了捏拳头，心里暗暗记下了这笔账，他坚信，自己的表现好才是最好的反击！

还是琪琪跟方敏好啊！杨果心里感慨一下，听不到他们难听的话，真是幸福！不过，他转头一看，看到方敏脸色有些发白，表情很是不岔的样子。

他奇怪地问道：“方敏，你怎么了？”

方敏摇了摇头，低声地说道：“他们欺人太甚！”

“你说雅克还是那些模特？”杨果微微一笑，说道，“正常了，雅克不了解我，以为我是走走后门的。然后他们当然会对我很有敌意，多一个人，就占了多了一个坑嘛！”

“不是，你不知道这个芭芭拉..”方敏憋着脸，不甘心地说道，“她去年被评为纪梵希最差的指导。”

杨果惊讶地问道：“还有评最差的？”

“就他们私底下评的。”方敏摇了摇头，说道，“听说芭芭拉就是黑人版的赵括，空有一肚子理论，但教不出好的模特！”

“你怎么知道的？”杨果奇道。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八卦？

“我不是早来了半个月嘛！”方敏叹息了一声，说道，“本来你的基础就差，我还以为那个光头佬会看在阿尔蒂尔先生的面子上给你特别的指导呢！没想到他做得这么绝！”

方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