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一小一大两个小女孩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屋里的一切。

“嘤……”八岁的罗丹妮还是懂得男女有别的，她羞答答地捂住了眼睛。

“粑粑吃饭了！dinner_time！”琪琪把都已经涌上喉咙的话欢快地叫出来，然后才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问道，“粑粑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杨果也不等发型师跟化妆师的答应，他七手八脚地把衣服套上，脸胀得通红，摆了摆手，说道：“琪琪想跟罗丹妮姐姐去吃饭，爸爸这边还有工作。”能怎么办？他只好避而不谈了。

“琪琪快去吃饭吧，爸爸等一下忙完了再去找你！”杨果不由分说地推了推琪琪，他都不敢看罗丹妮了，觉得在人家小女孩面前老脸都丢光了。

“管家先生。”杨果朝后面跟着的西方穿着很传统的管家说道，“拜托你请保姆给我的女儿喂一下晚餐，她晚饭吃一碗粥便可以，如果没有中餐的粥，也可以让她喝一杯牛奶和吃一些果酱面包。”

“我的荣幸，先生。”管家一板一眼地回答着。

琪琪听话地让罗丹妮牵着前往餐厅，她好奇地用夹杂着一点点法语词汇的英语问道：“罗丹妮，为什么我的粑粑不穿衣服？”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另外两个是gay。”罗丹妮也是童言无忌地说道。

“什么是gay呀？”琪琪问道。

“就是男人喜欢男人啊！”罗丹妮也是很认真地解释道。然后她转口一问：“你爸爸是不是gay？”

“应该不是……”琪琪想了好久，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粑粑喜欢琪琪，喜欢贝贝姐姐，所以粑粑喜欢女孩子。”

“喜欢你不算……”

两小的声音渐渐离去，杨果站在门后，听到她们的对话，心中的千万羊驼群开始奔腾了起来：“完了，形象毁了……”

可恨的是那两个始作俑者还洋洋自得地站在那里，为他们找到一个最好的化妆方案而感到骄傲。杨果气呼呼地坐了回去，想了想，还是消了这股火气——算了，都是为了工作么！

因为难得遇到杨果这样一块好材料，三个人都没吃饭，鼓着一股劲，打算要在今天晚上把杨果的定妆照给弄出来。

可能是平时两人合作久了对彼此的工作也很熟悉，发型师在化妆师化妆的时候，也跟在旁边帮忙递粉刷、眉笔什么的，时不时还提出一点建议。

杨果则是完全将自己绑在了椅子上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摆布。他不是没画过妆，以前外贸公司年会时候上台表演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