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擦。

虽然说米国的官场远远没有中华国内那么腐朽，但是像暴雪这样一个超级明星企业，在尔湾这样的小城市算得上是一副招牌，要是它其中一个老板因为自己保护不力而被人暗杀了，那么用不着上面发话，明天弗兰克局长自己就要引咎辞职！

“我猜，这周围还可能有他的帮凶！”艾伦严肃地说道，“你们要仔细搜寻一遍。”

弗兰克局长安慰道：“放心，我们会加大警力去搜查，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已经找到他丢在一栋楼上面的狙击枪。”

“什么意思？”艾伦疑惑地问道。

“这基本上证明他没有其他团伙，只有他一个人。”弗兰克局长说道。

杨果抱着女儿，微微地点了点头，他也认可弗兰克局长的观点。要是黑衣杀手有帮凶，他一定不会放过杨果瘫倒在地的那个最虚弱的时候。

警察调查了一会儿，发现从黑衣杀手身上也找不到什么信息，再联系起艾伦前不久关于死亡威胁信的报警，警方暂时把这件事认为是死亡威胁信的后续。不知不觉，杨果已经撇清了自己在这件案子里的嫌疑，当然，杨果也没有认为这个遇袭事件实际上是跟自己有关。

录口供这个事情还是要做的，横竖着家里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而且总觉得待在家里不安全，艾伦便答应弗兰克局长回局子里录口供，杨果无所谓，他现在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坐一下，所以也带上他的书包跟艾伦去警局。

到了警察局，杨果先冲了一奶瓶牛奶，给琪琪喝着压压惊，琪琪精神困乏，喝了半瓶就睡着了。杨果让一个母爱爆棚的女警官帮忙抱着照顾一下，便跟一个探长到旁边的静室录口供。

“麻烦出示驾照或者给我你的社会保障号。”因为艾伦的关系，探长跟杨果录口供时候，都是和颜悦色的。

杨果一愣，笑道：“噢噢，你误会了，我不是米国人，我来自中华，这是我的护照。”他从书包里掏出了护照，递了过去。

“很难想象，你居然不是米国人，你的英语说得跟我们没有任何差别。”探长翻看着杨果的护照，感叹地说道。

“那是因为我是一个职业翻译。”杨果耸耸肩笑道，“语言就是我赖以为生的工具。”

“你不是一名职业军人？或者一名退伍军人？”探长惊讶地问道，他的眼睛都瞪圆了。

“不是啊！”杨果也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我从来没有当过兵，也没有从事过像军人或者警察这样的职业。”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