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天看到我提了一袋钱进屋,他晚上便去找白玉芹,看到白玉芹没穿衣服躺在床上,便猜想白玉芹是拿了我的钱才跟我搞在一起。他叫白玉芹把那一袋交出来,白玉芹像个死人一样躺着不动。于是,白建平便掐着白玉芹的脖子进一步威胁,导致白玉芹一命呜呼。”
“那袋钱,是不是早就被你扔进了粪坑?”林东凡问。
赵连越又点了点头:“吃饭之前,我把那袋钱扔进了粪坑。因为我车上还有一袋钱,现金太多,实在是没地方藏。我想着丢进粪坑里,任谁也想不到。哪天我要是落难了,再回去捞钱,下半辈子有那笔钱也不愁吃喝。”
闻言,林东凡一阵无语。
就赵连越这藏钱套路,跟程道的祖坟埋金也有得一拼,妈的!这些畜生把一辈子的智慧,都用在藏钱方面。
林东凡追问:“既然是白建平杀了白玉芹,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赵连越一脸无语状:“我就一贪官,而且违背妇女意志,睡了小姨子。然后小姨子被大舅子杀了,我报警?想什么呢你。”
“畜生!”
简思凝低着头,一边做笔记,一边骂人。
赵连越郁闷地瞧了瞧简思凝:“我知道我是畜生,你已经骂了好多次了,能不能收一收你的正义情绪?你打断了我的招供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