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的“课程”已经结束，地球那边的小家伙们也开始尝试走出“新手村”了。凌越觉得，自己在这个洪荒碎片世界的前半段“旅程”，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蒙德的自由，璃月的契约，稻妻的永恒，须弥的智慧……这些由不同法则侧重所演化出的文明形态，他都已经观察完毕，也顺手“修正”了一些在他看来过于偏颇或者危险的东西。

虽然这个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麻烦”，比如深渊的窥探、愚人众的挑衅、教令院的作死……但总体而言，还算平静。至少，没有遇到什么能让他真正提起兴趣的“对手”或者“变数”。

是时候去往下一个地方了。

他回顾了一下之前从地球网络和提瓦特各种渠道了解到的信息。七国之中，似乎还剩下枫丹、纳塔和至冬没有去过。至冬国由冰之女皇统治，似乎在密谋着什么反抗天理的大计划，愚人众的老巢也在那里，或许……可以留到后面再去“清算”？纳塔国据说崇尚战斗与火焰，听起来就有点……聒噪？

那么，就剩下枫丹了。

枫丹，水神的国度，以“正义”与“审判”为核心理念，拥有着独特的蒸汽科技和遍布全国的律法体系。据说，现任水神芙宁娜是一位……极具“表演型人格”的神明？而维持整个国家运转的能量核心，似乎也与某种审判机制息息相关？

“正义？审判？”凌越对这两个概念产生了一丝新的兴趣。

不同于蒙德的放任自由，璃月的契约约束，稻妻的强制永恒，须弥的智慧管理……枫丹这种试图以“审判”这种形式来定义对错、维持秩序、甚至分配能量的方式，听起来倒是颇为……新奇？

他想去看看，这种建立在“审判台”上的国度，其法则运转和社会形态，又会是何等模样？那位“表演型”的水神，又能演出怎样的一场“大戏”？

打定主意，凌越便不再停留于须弥。他并未选择常规的路线，比如穿越层岩巨渊或者绕行大海。对于早已洞悉空间法则的他而言，最便捷的方式自然是……直接跨越。

他心念微动，身前的空间如同拉开的帷幕般无声裂开，露出一条通往未知地域的、闪烁着氤氲水光的空间通道。一步踏入，通道随即闭合，仿佛从未出现过。

当凌越再次从空间通道中走出时，眼前的景象已经截然不同。

不再是须弥那生机勃勃的雨林或干燥酷热的沙漠。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广阔无垠的、水网密布的平原与丘陵。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而清新的水汽，水元素异常活跃，甚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