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智慧、所有的伪装，在这个男人面前都变得像小丑的表演一样可笑！自己仿佛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从过去到现在，都被他看了个通通透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这种被彻底洞穿的感觉，比刚才感受到那禁绝万法的领域还要让她感到无助和恐惧！

“你……你你……你胡说！血口喷人！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八重神子第一次真正地语无伦次起来，精致的脸蛋因为羞愤和惊恐而涨得通红，连平日里勾魂夺魄的眼神都变得慌乱无比，甚至不敢再去看凌越那双平静得可怕的眼眸。她甚至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狐狸耳朵，仿佛这样就能听不到对方那诛心的话语。

看着眼前这只彻底炸毛、惊慌失措、甚至连狐狸耳朵和尾巴都忘了收起来的粉毛狐狸，凌越那万古不变的淡漠眼眸中，似乎终于闪过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类似于“有趣”的情绪。

嗯，果然，还是这种反应……稍微生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