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马墉,道:“刚听下面的人说,大人觉得这款茶叶还凑合,小的便自作主张也给大人您带了一些。”
马墉坐在马车里点了点头,随即放下车帘。
就在金四海一脸失望时,那车帘突然又掀了起来,金四海又急忙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
“大人有什么吩咐?”
马墉看着金四海那热情满满的脸,道:“你跟通州知州楼广元相熟?”
金四海瞬间神情一震,道:“不敢隐瞒大人,小的跟楼大人确实有些私交。但小的也是真心高攀马公子这棵大树,也是想着多个朋友便多条路,所以才斗胆麻烦了马公子……。”
“此事儿我知晓了。”
马墉官味十足的点着头,想了想道:“既然如此……等他再进京时我可以抽出时间跟他见上一面。”
说完后也不等金四海回答,便示意马车回府。
望着马车的背影,金四海长舒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自己想办的事情终于是有眉目了。
站在金四海旁边的李青衣,此时也是长舒一口气,心里暗自得意着:白白帮了那家伙一个忙。
哼,要是再有机会见面,一定要让他还自己这个人情。
可她哪里知道,徐孝先是故意的。
故意不告诉马浩成自己叫什么,故意在她面前说漏嘴。
其目的,就是为了让马浩成找上门,从而看看东厂跟锦衣卫到底会是什么态度。
而自己,往后又该怎么在锦衣卫甚至是东厂办差。
要不要暗中给自己留下将来有一天被弃用的退路。
而且她不知道的是,徐孝先其实也已经把她给坑了进去。
……
正在被程兰包扎腰间伤口的徐孝先,不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程兰吓了一跳,急忙说道:“赶紧把衣服披上。”
“嗯。”
徐孝先听话的把衣服披在肩膀上。
程兰看着腰间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抹上药,道:“今日还好,但这两日你还得给我仔细着点儿,再把伤口弄迸裂了,饶不了你。
像现在这样好好养几天,应该就可以结疤了。”
“嗯。”
徐孝先随即道:“那就说好了,等过几日厨房也粉刷时,我就带你去太清楼大吃一顿去。”
“嗯,依你。不过得等你说的蔗糖银子下来了,现在手里的钱你甭想惦记。”
程兰抠门道。
“你就当个守财奴吧。”
徐孝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