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绝望的仇鸾,以及不知何时又止住哭声后,被人搀扶起来的洪氏。
洪氏刚才是干打雷不下雨。
但如今却是凄然彷徨,紧闭着嘴巴,无声的流着眼泪。
仇鸾看向徐孝先的目光,此时也没有了最后那一点虚张声势的高高在上。
完全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慈爱父亲一般,眼神里充满了对徐孝先的哀求之意。
徐孝先一边望着满脸哀求的仇鸾,一边缓缓把绣春刀从女子下巴移开。
女子顺势再次低下头,肩头抖动得更加厉害,眼泪如雨线一般砸向脚下的地面。
徐孝先在仇鸾的注视下缓缓走出人群,而身后的人群默默地自动合拢。
深吸一口气,徐孝先平静地看着仇鸾:“仇大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面对徐孝先的问话,刚刚已经绝望的仇鸾此时长出一口气,瘦瘦小小的整个人瞬间仿佛又缩了一圈似的。
而洪氏依旧是痛苦的泪流满面,死死地紧咬着嘴唇,硬是没敢往丫鬟下人的人群中看一眼。
“在下相信徐百户往后定能平步青云……。”
仇鸾沉默一会儿道。
“仇大人就别跟末将套近乎了,末将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随着徐孝先话音落地,就见锦衣卫跟东厂的人,从后院抬出了好几口重量十足的箱子来。
随即福善、杨增也从两侧走了出来,开始清点这边的每一个房间。
时间即是在煎熬中流逝,也是在飞快的流逝。
随着这边的每个房间都被清查之后,一口口的大箱子也被抬了出来。
杨增看着徐孝先跟前的箱子,而后呵呵笑着打开,笑问道:“动心不?”
徐孝先低头一看,差点儿闪瞎眼。
除了昨日杨增给他的二十两黄金外,他还是头一次见到,黄金竟然能砌满这么大一口箱子!
难怪刚才得七八个人才能费力地抬出来。
“真不动心。”
徐孝先微笑道。
“真的?”
杨增问道。
徐孝先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伸手拿出一块沉甸甸的黄金,在手里掂量着。
道:“这玩意儿太多了就根本不是钱了。”
“这话怎么说?”
福善也好奇的插嘴问道。
“依末将的浅见,只有花出去的才叫钱,只有想买什么东西时,能够拿出来买的才叫钱。”
徐孝先把黄金放回箱子里,继续道:“总之眼前这些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