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刘老师出来,找上了许骄阳。经过一番吵闹,貌似是决定,由许骄阳的爷爷陪他进去,商讨赔偿事宜。
刘老师走出大门的时候,景然就已经下了出租,大步朝那辆豪车走去。
豪车门开,一个贵妇人护着一个面容略有些苍白的少年,缓缓下来。
“哟!这不是我那体弱多病的弟弟吗?小逸呀!身体还好吗?”
景逸刚下车,迎面就撞上了景然那灿烂得有些夸张的笑脸!
景逸顿时就吓了一跳。
卧槽?这货干甚?!
八百年了,自从开始算计他,就没见过他这么灿烂的笑容!
想起话筒那一茬,景逸既仇恨,又忌惮的朝后缩了缩。
“景然?你怎么在这儿?!”
白伶刚刚忙着关车门,刚刚看见他,忍不住眉头一皱,心中的厌恶和愤怒仿佛瞬间找到了发泄口。
“哎,我不得上学吗?刚巧,碰上了我亲爱的弟弟和母亲,这不得迎接一下吗?”
景然简直开心得不行!
白伶和景逸对视一眼,心中浮现一丝疑惑。
这亲儿子怎么回事?失忆了?
“景然,你别给我装模作样!好几天了也不回家,居然还毁坏小逸的名誉!你上什么学?还不滚回去受罚!”
白伶的嗓门很大,也惊动了校门口。
许骄阳正要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