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没啥作用,许承安虽然另怀心思,但还是希望给大媳妇治好脊椎问题的。
一个多小时后,给施秋晴理疗结束了,许承安便开始解棉衣的扣子。
施秋晴一看就慌了:“承安,你,你干嘛?”
“我干嘛?”许承安反问:“不是说好我给你做纠正理疗,你也给我按摩,咱们相互服务的吗?”
“可是你,你为啥解衣服啊?”
“你说给我按颈背和腿脚的,隔着厚衣服咋按?”
许承安的话让施秋晴一愣。
她倒是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按颈脖子还行,然而背和腿脚隔着厚厚的外衣就和隔靴搔痒差不多,力量几乎都用在外衣上了,自己也没有许承安那手劲,想来不会有什么效果。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许承安身上就只剩贴身衣物了,不只棉衣,棉裤都已经丢到一边。
他的冬衣冬裤很薄,因为许承安不怕冷,穿太厚的贴身衣物不舒服,买的都是薄款,其实更准确地说应该是秋衣秋裤。
随后,他便背身躺在炕上。
大媳妇则坐在旁边,伸手先给他的颈脖子揉了起来。
施秋晴有一对巧手,力气也足,按起来就很舒服,施秋玲偶尔也会给自己揉揉颈脖子,然而手劲太小,力道比起自己大姐就差了点意思。
但是许承安却故意道:“秋晴,你用力点啊,这也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