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怕是荡然无存了!”
沈嘉兰直击要害,还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信口雌黄!”秦天阙气得恨不得亲自打杀了凌月,口不择言道,“沈嘉兰,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出国公府!”
“二哥,好大的口气!”
一道低沉有力的男声从院子门口处传来。
“夫君,你回来了!”沈嘉兰惊喜地抬头,朝着秦天阙跑了过去。
她直接扑过去,坐在地上,伏在他的腿上,抽出袖子里的手帕捂着脸,假装哭得十分伤心。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被你二哥赶出府去了,让妾身有何颜面存活于世,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也好过被世人的唾沫淹死……”
秦天阙眉头微微上扬,双手死死地抓着轮椅的扶手。
要是他没看到沈嘉兰上扬的嘴角,他差点就信了。
“放心,有为夫在,谁也不能将你赶出府去了!”秦天阙顺着沈嘉兰的话安慰道,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为夫这就为娘子讨一个公道!”秦天阙的话说得铿锵有力,语气中认真让沈嘉兰的哭声都顿了一下,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眼神。
“夫君,对我情比金坚,妾身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沈嘉兰心中暗道,秦天阙这是入戏了?
秦天阔还在这里,索性做戏做全套,抽泣着说道:“不知妾身何处得罪了二哥,今日一来就为那秦管家说话,欺负我一个柔弱妇人,到底是何居心!”
“你这毒妇,简直颠倒黑白!”
秦天阔看着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才好。
他向来自诩端方君子,要是沈嘉兰和他讲道理,他说上三天三夜也不在话下。
所结交之人,往来无白丁,却无一人像沈嘉兰这般,乱扣帽子,颠倒黑白的蛮横女子,顿时犹如哑巴吃黄连,心中有苦说不出。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圣人诚不欺也!
秦天阙冷眼看着秦天阔,声音带着寒意:“二哥今日无故到访,就是为了羞辱我夫妻二人,未免欺人太甚!今日我必将寻祖父讨个说法!”
秦天阔皱了皱眉,神情不悦地说道:“祖父身体不适,何必惊动他老人家!”
阖府上下,谁不知道老国公最疼爱的就是他秦天阙。
要不是有老国公在背后给他撑腰,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如何敢和他叫嚣。
请了老国公出来,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