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女眷之所。仙哥哥,你是来赴宴呢,还是来与人私通、采摘花朵呢?”
许仙汗颜,是了,古时妇人重名节,入夜后,几乎都会灭灯安寝,以避是非。而自己专往黑暗的地方摸,幸好身法了得,没被暗哨的守卫发现,否则真的有理说不清。
从后院转出来,许仙往灯光明亮的厅堂赶去。这一波折,耽搁了不少时间。许仙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在偏门敲门,叫人引路了。搞什么惊喜嘛,自作自受。
赶至宴会,许仙目力极佳,远远听到有人在谈论自己。
一女子声音道:“子房,依照你的意思,那个帮助负刍扳倒李园,狙杀白杨的许仙,笨到连你几句暗语都听不懂?”
她的声音有些高扬,显示女主人的性格有些傲气,措辞毫不留颜面。
一男子声音道:“许仙若是有勇无谋之辈,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这声音熟悉,是卫庄!负刍让许仙来韩找卫庄。按理说,他确实该出现在此处。
分别之前,卫庄是这样说话的:“要想打败秦国的虎狼之师,用常规的办法,是行不通的。李牧曾掀翻死局的棋盘,与庞煖组建合纵军,不失为一个上策,可惜还是失败了。”
许仙道:“那卫兄的意思,是要再组一次合纵军?”
卫庄道:“哼!人心不齐,聚在一起又有何用?我不会犯李牧同样的错误。且六国之师,与上一次合纵之时相比,又弱了不少。”神情轻蔑而自信,“非常规办法,并非只有掀翻棋盘一种,比如,可以改变战争的规则。”
当初卫庄言之凿凿,好像灭秦军主力,如探囊取物。结果一分别,就杳无音讯,像玩起了失踪。以至于这些天,许仙心中腹诽:“这家伙是在吹牛皮,说大话哄人吧?”
张良的声音道:“或许,是此人隐藏得太深,我被他瞒过了吧。”
那女子道:“子房啊子房,以你的智谋,世上还有人能瞒过你,而不被你发觉?别等了,庄,该进入正题了吧。”
庄,貌似这称呼好亲密啊,有秀恩爱之嫌。有嫌疑,就有人嫉妒。另一女子冷哼道:“我相信卫大哥的判断。紫姐姐若是等得累了,不妨到偏厅休息片刻。”
此女的声音,甚是动人,单是那一声冷哼,亦觉得有楚楚怜意。
紫姐姐道:“习武之人,坐等片刻,又什么累可言。某些人,初窥武道,以己度人,认为自己做不到的,别人也做不到。你说呢,子房?在儒家里,这叫什么?”
女人的战争,张良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