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徐国公,太子贤达,我等并无其他心思。”
这也是詹同的心里话,他们做这一切,肯定是对储君的位置没什么想法,某些程度上来说反而是为了太子朱标的地位。
相比起爱好军事又不太熟悉的秦王,这些文官还是更亲近自小就饱读诗书、温润儒雅的朱标,这才是标准的储君模版。
马寻冲着詹同问道,“没有其他心思?秦王以后必然就藩西安,那王保保此前盘踞陕甘,你说你没其他心思,如何让我信服?”
被郭德成锁喉的王祎忽然喊道,“为何要你信服?这是社稷大事!”
郭德成恼了,看似只是向前一步,只是屈肘砸在王祎胸口。在王祎闷哼弯腰的时候,郭德成又是不经意的抬膝一顶。
王祎顿时向后一翻,蜷缩着歪倒在地上。
“小心些,三哥。”马寻觉得郭德成等人可能要下黑手,赶紧喊道,“那人是我属官,还要他办事。”
郭德成立刻将在干咳的王祎拎了起来,“国舅误会了,这位大人体弱摔了,我扶他起来!”
感觉到被羞辱的不只是王祎,这些文官都是同仇敌忾,可是好像没什么办法啊。
曹国公是比较稳重敦厚,但是那位徐国公现在不讲道理,和这些淮西勋贵一个鼻孔出气。
甚至很多人都觉得这位徐国公打着在为秦王争取的理由,实际上是在维护那些淮西人。
马寻也没心思去管旁边的插曲,继续质问,“你说你没其他心思,我就当做信了。”
詹同愤怒的回道,“我等确无其他心思!”
马寻冷笑连连的说道,“你等是无撺掇易储的心思,只怕是存了离间皇家父子亲情的心思,是想要看我大明兄弟阋墙吧?”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那是兄弟可以放弃一些纠纷,联手对付外敌。
兄弟阋墙,那就是同室操戈、祸起萧墙了。
詹同脸色连变,大声说道,“徐国公,慎言!我与你有何冤仇,用得着如此诬陷我等?”
“诬陷?”马寻直接问道,“东宫太子地位稳固无需多言,你等怕是觉得还不够吧?秦王殿下只比太子殿下小一岁,立异族女子为秦王妃,还是个反复小人之家出身。你们倒是好啊,怕是想以此邀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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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寻的话让詹同等人脸色更加难看,让秦王娶‘赵敏’,确实是有了那么一些‘其他的心思’,马寻说的这些只是其中的一些小理由。
毕竟东宫太子的地位之稳可谓是亘古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