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是一个混老头,还是没儿没女,谁也拿他没办法。
马寻也不隐瞒,小声说道,“我怕吵起来了忍不住动手,真要是人多了,帮我拉着。”
不怪马寻小心,主要是担心势单力孤啊,要是被群起而攻之那就惨了。
殴打宋濂、陶凯这些人还不至于,哪能打老头呢。可是如果对方人多、年轻力壮,他们是不敢打马寻,可是会拦着啊。
华高底气十足的说道,“我控制着局面,不至于乱起来。国舅真要是动手我去拉架,你想打谁就打谁,准保能出气。”
控制局势不至于失控,不只是担心闹出大笑话或者被皇帝责罚,同时也是为了将事情朝着‘私仇’方向带。
至于拉偏架,土匪窝出来的人想要拉偏架实在是太常见了,当初的巢湖水师也不是铁板一块,内部四五个小山头呢。
华高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常喜欢骂人,没人敢和他动手。老汤也是,喝醉了酒敢砸人门。也就是天德和保儿太谦逊,那些人才敢蹬鼻子上脸。”
在华高这些人眼里,文官那边真没什么好怕的,就算是韩国公李善长又如何,你负责内政的,我负责打仗的,不是一个系统的。
现在大都督府和中书省又拆开,军政分离的比较彻底,那就更加没什么好在意的。
那些读书人也就是欺负老实人,也么见到他们敢和常遇春、汤和这些人说道说道,遇到了老常几个不讲理,那些人也只会退让。
马寻就得意的说道,“广德侯,我可是郎中,我马家可是耕读传家、书香门第。我可不是泼皮无赖,要不然我姐要说我有损家风。”
华高就忍不住看了看马寻,而马寻也看着华高,这两人也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大家都是一丘之貉,装什么斯文人呢!
“见过徐国公。”
“徐国公,下官有礼了。”
马寻大马金刀的站在奉天门门口,还是堵在文武官员进出的侧门,这是有爵位的,以及文官三品和武官四品以上的官员才准许出入,其他品级只能从两阙门入、两掖门出。
“宋师,许久不见啊!”
马寻忽然高喊了一声,“听闻我家保儿犯了错,以至于被宋师责罚,是有这回事吗?”
宋濂顿时头皮发麻,这个国舅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马寻的话也让下朝的文武官员立刻停下了,这不只是要看热闹,这也涉及到政事。
宋濂连忙解释说道,“徐国公何出此言?曹国公与下官意见不合,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