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人向他打招呼,闸门也没有打开。
“鲍里斯!”他对着对讲机大喝道。“要是让我看到你又在喝酒,我就拧下你的脑袋当球踢!”
四周没有任何响动。
“该死的,你们想整我是吗?”拉尔夫没好气地说道。“凡是参与这件事的一个都没有好下场,我会把你们操得像娘们一样哭鼻子。”
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他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马上把门打开!”他站在围墙外面大声叫道,用力踢着门。
“科曼!达尔斯!丹?拉尔森?”他一个个叫着那些名字,但围墙里面仍是一片死寂。
“该死的,该死的!你们最好是在开玩笑,拜托你们,千万不要。”他跑回车子,哆哆嗦嗦地拿起卫星电话。
“该死的,你最好有个好理由。”电话那头一个声音不满地问道。“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我是拉尔夫,长官,你最好马上派人过来,我这里出状况了。”拉尔夫·黑克斯探员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地狱的场景。
“发生了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严肃了起来。
“我不知道,长官,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的队员很可能已经全部阵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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