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我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困惑与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吕兆阳像是在睡梦中感知到了什么,轻轻翻了个身,一只手臂顺势搭在我的胸口,脑袋也往我颈窝处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沉沉睡去。
她均匀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痒痒的,带着丝丝甜意。我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彻底失了神。
晨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五官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扇形的阴影,高挺的鼻梁下,是那让我昨夜心乱如麻的嘴唇。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心中五味杂陈,分不清此刻到底是懊悔、欣喜,还是不知所措。
不知道过了多久,吕兆阳的眼睫微微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睡梦中残留的迷糊还笼罩着她,眼神氤氲,带着几分懵懂,目光在房间里游离了一圈,似乎还未完全清醒,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可当她的视线聚焦到我身上,又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时,整个人瞬间僵住。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短暂的死寂后,她猛地掀起被子,紧接着,一声惊恐的尖叫在房间里炸裂开来,那声音尖锐又刺耳,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一哆嗦,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还没等我缓过神,就看到她盯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眼眶瞬间红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试图帮她遮挡,嘴里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慌了神,“昨晚我们都喝多了,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你……”我的声音带着颤抖,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满心懊悔与焦急,只想快点安抚住情绪崩溃的她。
此刻,房间里弥漫着尴尬与慌乱的气息,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进这满是无措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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