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里,“F”手帕出现的现场,都留下了让人捉摸不透的线索,指向不同的方向,却又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串联起来。每一次,他都感觉自己即将抓住真相,可那真相却又如同指间沙,瞬间溜走。而这个面具人,就像是这些案件背后的影子,总在关键时刻出现,却又难以捕捉。
“你到底是谁?和这些案子有什么关系?”沈奕冲着面具人喊道,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面具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透过面具上的空洞,沈奕似乎能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让他浑身不自在。面具人在心中冷哼一声:“告诉你?那可就没意思了。你就继续在这无尽的困惑中徘徊吧,等我玩腻了这场游戏,或许会让你知道一切,但不是现在。”
这个人缓缓抬起手,指向沈奕身后。沈奕猛地回头,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案发现场——老张的家。老旧的木门半掩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房间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抽屉被拉开,文件散落一地。
老张的尸体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板,那鲜红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大地上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那块带有“F”字的手帕就落在老张手边,洁白的手帕被鲜血浸染,“F”字在血色的映衬下愈发诡异。周围的墙壁上,似乎有虫子爬行的“沙沙”声,像是在吞噬着这房间里的哀伤。
“不!”沈奕痛苦地闭上双眼。再次睁眼时,面具人已经来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让他能看清面具上的纹理。面具上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神秘的图案,散发着一种神秘而邪恶的气息。面具人微微歪头,似乎在审视着他,随后,从面具后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这笑声起初像是从遥远的深渊底部传来,低沉而浑浊,“嗬嗬”作响,随后逐渐变大,音调不断扭曲,尖锐起来,像是用生锈的锯子在锯金属,“吱呀——吱呀——”,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震得沈奕耳膜生疼,头皮一阵发麻。面具人心中畅快无比,看着沈奕痛苦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无能导致的结果。老张的死,不过是这场宏大表演的一个小插曲,而你,注定只能成为这出戏里的失败者。”
笑声戛然而止,面具人突然伸出手,那只手苍白如纸,骨节分明,指甲又尖又长,像是锋利的爪子。向着沈奕的咽喉抓来。沈奕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