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和掷弹,前者在突围的冲击过程当中,全部被当作火力支援给一股脑的打出去了;而而后者则被沿途投掷出去冲阵破敌和制造混乱,余下部分也制作城各种临时的陷阱和机关,用来阻挠和妨碍那些追兵的进度。
在慢慢渐城墙远去的不久之后,我也终于看到了紫金山下,前方的用来市税的关卡哨所,以及飘摇在上空的水纹风雷旗,不由心中豁然一阵轻松的落下一块重石来。
这次出现在江面上的外援,主要是来自在夷州到翁山附近外海待机的南洋水师,及其随船所携行而来的海兵对和部分前往夷州轮替的防戍军。
这一次他们得到近岸鹞子传递出的消息之后,可谓是掏光可可用的家底大举出动,而连看家和留守的人马都不剩多少了;然后又在赶赴的路上因为逆向的风潮和浪阻,而相继因为海损而放弃了三条战船,另有七条大小战船因为不同程度的风浪损伤而掉队。
最后抵达长江出海口的吴洲附近之后,又因为相对陌生而复杂的水文情况,再次发生了数次搁浅和触底事故,而不得不放弃了三条运输船,才得以让余下的水师力量,得以强行闯进入长江水道。
只是他们毕竟是外海水师出身,对付残损缺编严重的江宁水军形同虐菜是一回事,但真正能够投放到陆地上的力量和范围,也是相对有限的;
因此,在初步占了上风和胜势而乘势袭击和捣毁了水师驻地之后,他们已经开始靠近江边,对着江宁城进行骚扰和牵制性的炮击了,又放下装载火器的小艇和少许轻兵,沿着西郊的河巷攻杀而入,乃至在城下坊市里大肆纵火烧屋,做出一副打算在临江一面上发动强攻的姿态来。
因此,我真正所能倚仗的外援和助力,其实就是那几个陆续投放登陆的海兵营;只是他们基本是轻装化的陆战部队,相应携带的技术装备和弹药辎重基数的也不是太多,能够支持的作战范围和距离,也是始终有限的。
虽然在战斗初期,很容易就压制和击溃了城外那些地方部队,而轻易把他们打的喊爹叫娘溃不成军;但是真要恋战下去万一时间一长,就很容被拖进全城巷战的节奏当中,那我身边这点人就完全是杯水车薪,而根本不敷所用了。
而对方一旦从猝不及防和慌乱当中反应过来之后,就可以凭借完全的主场优势和相对源源不断的人力物力,以巨大的力量悬殊来弥补和消耗,与淮军在战斗力和士气上的差距。
而且接下来,还有相当一段的路程和距离,是处于充满敌意和危机的势力范围与敌对方的主场当中,实在容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