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也是和那个家伙说好的事情。。”
“你们私下里就不要揣摩过多了。。”
“而且就算是来了这里,也不代表你们各自手上的事情。。就要落下来了。”
随即她的脸色突然微微一变,顿然换了一种画风。
“喂喂,。说的就是你。。”
“在老娘面前,不要整天一副离开那男人就没法活的痴女样。。”
“也不要整天一副故意犯错找惩罚的上瘾德行。。”
“信不信那厮会的手段,我也会用。。”
“黄鳝还是鳗鱼尽管教你吃个够。。”
当然了,隐约有所消息传出来之后,则变成了另一种流传的说法了。
“要说这位小主母,才是真正了得的人物。。”
“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却把后宅收拾的服服帖帖。。”
“居然都没有那些牵扯不清的破事儿。。”
“更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干系。。。”
“现在一声令下去散心,宅院里的乖乖跟着走了。。女人都”
“这莫不是在后宅公然宣称做主,对那未上门的公女示威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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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中的一个角落,
“这又是怎么回事”
正逢休沐日出门却被半堵在半道上的总材官孔吉吉,看着面前两个低眉顺眼的女人,又看看身边这位看起来尤为老实巴交的信使。
“这是我家主人求取贵官谅解的一点心意而已。。”
“谅解?,谅解什么?”
孔吉吉有些疑惑的道。
“当然是我家艇爷,在夷州桃山的一点误会和心结。。”
“夷州?。。桃山港?”
他似乎想起来,在当地接头痛殴了一个死胖子,然后将现在家里的那位扈娘,给强行带了回来还引发了一场不小风波的历历往事。
虽然事后被罚俸半年以作破坏地方制度和军中章程的惩罚,但他也因此收货了一个烈性十足的暖床人,从此过上了天天倒骑在上的幸福生活。好吧,他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容易耿耿于怀的人,有更重要的事情和目标值得他关注之下,很快就将这件让他占了偌大便宜的插曲,给抛在了脑后了。
但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又主动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诚意拳拳的请求自己的原谅和和解;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体制的问题吗,一时间他不由陷入了某种体亏屁思的沉想当中去了。
而对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