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对岸的势力,也因为名义上友军张邦昌的缘故,而变成相对意义上安全缓冲区;
再加上一些资源投入上侧重扶持的政策,因此郓州境内的民生状况和生计水准,看起来是过的相当不错,每年经过输前和自留的分成之后,至少可以上缴一万多石粮食的盈余和水产渔获等其他杂七杂八的收益;
因为当地历史上多涝而土地盐碱板结比比皆是。因此,淮镇掌控后曾经花费了大力气进行整治和梳理,以改善当地的生产环境。
所以,与之前其他地方满山遍野葱绿如毯的稻米麦田而有所不同,经过长时间而投入大规模人力物力的表层土地挖掘置换和引水冲刷清理工程之后;在这些新开垦出来的土地上,已经种满了一丛丛耐碱耐涝的酸枣、杏树、桑树和梨树,还有绵连成片的玉米高粱大豆之属。
故而,风一吹植株高耸碧野林立的各色田里,荡漾着大片大片的青纱帐,就像是让我见到了似曾相似的场景;而偶然在沿途一些高粱地里,还可以见到一些成团杂乱和晃动的痕迹;
然后,作为当地“民风淳朴”和“热情奔放”的某种佐证,不多久就会有携着手挽着汗巾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的一齐走了出来;有时候居然还会是三两成行的单数和复数,这让人忍不禁会心一笑度之。
然而这时,附近的船上居然还有人突然唱起了变体版的《游击军之歌》,然后就蔓延开来变成远近相闻的齐唱声。
“我们都是神枪手,
每一个子弹消灭一个敌人。。
我们都是飞行军,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那密密的树林里,
到处都安排同袍们的宿营地,
在那高高的山岗上,
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
。。。。。。。
我们生长在这里,
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
无论谁要强占去,
我们就和他拼到底!”
好吧,如此应景和顺势的这一刻,我差点以为自己又被穿越到另一个时代去了。如果不是岸上行走的依旧是那些,抗着农具推着独轮小车,穿着短衣,包头结髻这个时代古人打扮的话。
在我的车船船队,过了郓州最西南雷泽县的堡寨群落,而进入名为五丈河的济水下游之后,沿途的画风顿然又是一变。
作为黄泛区和兵火荼毒过的痕迹还是相当鲜明而顽强的保持着存在感。而其中相当部分,则还是当初淮镇将这些地方作为对敌缓冲区,所留下的手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