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变化和波澜出来。
故而,正所谓的新的外来矛盾和潜在的威胁,已经暂时压倒和取代了我的新欢旧爱李十娘,加入后宅所可能带来的影响和风波了。在这种情况下,就没有必要再制造出一些家宅不谐的话题和非闻了。
而造成这一切变化的因素,却又是与在北地开春后生的一系列事件,似乎息息相关起来。
先是来自关内方面的大新闻,就在开春之后第二个月,我带兵围困辽东程度额同时,关内留后高宠突然兵败与西关重镇——萧关城,据说是因为有一只来自朔方方面的偏师,自北面南下袭击了聚集在萧关的大军后路和粮道。
再加上有奸细带领着潜伏的死士,乘机烧毁了关城中的淄粮和器械,一时之间城中西军旧属纷纷人心动摇,进而在城外抢攻之下哗然而溃,以至局面最终不可收拾,
最终高宠所部十不存三四,仅余数千残部在他身先士卒的带领下杀开一条血路,一路败退到长安废城才得以站稳脚跟,然后就被紧追而至的西军给团团包围起来,而从潼关和蓝田关派出的援兵,也相继被击败于道途。
这次西军联合所生的异动,却是在远至安西和青唐一代的外来力量介入和推动下,开始对邻近关内的河西陇右朔方云中北原各道的西北藩镇势力,进行新一轮的整合和兼并行为,而试图凝聚成一个更加紧密和集权地团体和割据建国的政治集团。
因此就在上个月,他们在朔方灵武城,拥立一个叫李失活的所谓北唐宗室,国号大宁,时称西宁朝廷。以故瓜沙甘州节度使赵煦,为国相总摄其事。
同时,在河北被攻打的站不稳脚跟,而大部退入河东的张德坤所部,以数百轻骑驰入太原而夺其河东节度使故镇,杀尽当地素有影响的节度使燕汝龙一族,自此在太原城立国称制,大封百官,国号以汉,以原枢密使张叔夜为相,乃称北汉。
不过,这些事件的风波和影响,暂时还离着我的地盘想去甚远,期间还隔着河北都督张邦昌,两河行司副总管王端臣、关内道留后高宠、山南西道留后颜铁山等几个地方势力。
等到局势败坏到需要我的淮镇再度出兵助战,起码还有较长的一段地理距离和空间上的缓冲。
因此,国朝这时候加相应婚礼筹备的进度,也未尝没有某种意义上未雨绸缪的意味了。
因为,无论是朝廷通过权设的两河行司,从河南都亟道向北用兵,扫平盘踞在“表里山河”的河东之地的北朝残余;或又是向西支援关内的战事,击退反复无常的西军联合,而保住八百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