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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秦淮河上的画舫酒会,都多了许多津津乐道经久不衰的话题和谈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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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江宁府,莫愁湖上最大的一艘画舫上,
围绕着如今已是幕府当主的智囊兼心腹蔡候,一场风雅十足的茶围夜话也正在进行着。
只是与他们整体氛围不相符的,是他们所讨论的话题。
“这就是你们针对淮北镇的对策?”
“这些手段也太过儿戏了。”
“最多只能伤之皮毛,却是不能及根本要害的。。”
“现在弄得难以收拾了,却找我来问计了。。”
“你觉得如今定难战事正紧,大府还有心思,再去顾及一点淮镇的风评和名声么。。”
说道这里,蔡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在座的数人,冷嘲道。
“这点眼界和格局上的不足,也是你们会被淮镇逼到这一步的最大缘故吧。。”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刚刚成为国朝通缉的对象;能够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并且得到自己的见面机会,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若不是看在身为五脉之一郑氏本家的极大利害关系和旧日渊源牵扯的份上,他可不在意将这些人送进江宁府的大狱,来撇清自己的干系。
但是,眼下的情况他有需要这些人,来发挥最后一点作用和价值;毕竟曾经是纵横东海多年,而规模最大的组织和会社,虽然已经被下令取缔和清查了,但正所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一旦破罐破摔的全面捣乱起来,就算是身为国朝最顶层的权力人物,也要是投鼠忌器的;因此也只能捏着鼻子给他们开导下去。
“为今之势下,正所谓是逆不如顺势了。”
想到这里,他缓和了下口气道。
“既然官面上的打压抑并和分化瓦解手段,尚不能有所取得成效。”
“那就干脆以顺水推舟之势助其做大了。”
“坐大?。。”
在座的几个人都不由露出惶惑或是惊疑的表情来。
“一旦职分和责权范围被国朝迅速扩大了,他难道还有足够的资历和信心再胜任下去了。”
“就算他能一时之间,够勉强破格胜任骤得的高位;但是他那些倚重手下和部众的资历,就能够跟得上相应的位置,或者说是够用了上么。”
“这时候,国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遴选,年富力强或是得力可靠的资重之士,以填充期间而慢慢布局。”
“要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