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看了眼南岸犹在厮杀声中的坊区,断然否决道。
“留下它可更有用处……”
“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的命令……”
“诺……”
这名军将有些脸色微变的退到一旁,然后指挥人用拒马和其他障碍物,将桥口重新封堵起来;
而他似乎已经可以预见到,即将在这座相对空间有限的桥面上,会上演如何格外惨烈的一幕了。
而且,这还是堂堂正正的阳谋,让那些南朝敌军不得不跳进来的血肉陷阱。
而与此同时,南岸那些断后的步队,终于注意到了中军帅旗移动的事实,而纷纷从城厢里冲了出来拥到了河岸边上,乱糟糟的挤成一片想要从桥上过河。
然而这时候,一支旗帜鲜明的南军也得以追上来了,加剧了他们的混乱和紧张,许多人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向前推挤涌动着,于是一些站河岸边上的士兵,就在躲无可躲的情况下眼睁睁的被一片片的推倒、掉落进洛水里,随即又被湍急的和水给冲走了不见综英。
这时候,上游南苑方向却飘来了若干黑点儿,漂近了才发现是临时扎制的大型木排,以及上面正在拼命划动的身影;却是这些异想天开的南军,想要顺着河水强渡过来。
只是一阵箭雨和若干声炮响之后,这些木排划子就在水流激涌的河面上失去了控制,而迅速相撞翻覆着再也没能浮起来。
不过这种优势也只是暂时的,随着南军的炮和其他火器的输送上来,相比还会陷入更加激烈的对战当中……
而在淮东,也是一番暗流潜涌当中。
“想方设法……”
我也在处理河北易帜后续的事宜,而对着若干亲信部下面授机宜。
“一定要让河北乱起来……”
“越乱越好,正好浑说摸鱼,让那些人掌握不住局面……”
虽然我不能直接对这易帜的张邦昌出手,但是给他制造一些麻烦和拖后腿,还是可以做到的。
当初了为对付和牵制还处于敌对阵营的张邦昌,以及防备平卢道北军的南下,我在河北多少还是做了一些布置和后手;虽然只是某种聊胜于无的撒算,但现在总算就可以多少派上用场了。
比如那个偃旗息鼓蛰伏了很久的刑州军旗号和马甲,就可以重新拿出来用了。此外,我继续对着薛徽言吩咐道。
“告诉沧州的岳鹏举……”
“他要的兵员和人手,我这里暂且没有……”
“不过除了火铳配额以外的兵械甲杖却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