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恶劣事态。
这次薛氏内部主动与罗藩寻求和解的独走和反弹,就是某种国朝控制力和威慑大幅消长的变化所催生出来的异数。
只可惜薛氏内部也始终难以保持铁板一块的,同样也有与北朝息戚相关的利害关系。
因此,才有了这个因势利导,籍以薛氏内部的矛盾乘虚而入,同时严重削弱和分裂两家的一连串策划和图谋,作为应急和补救措施。
事实上,作为历次北朝进军和讨伐安东诸侯的重要通道,他们在薛氏所属辽西走廊部分的渗透和经营,也是大多数人无法可想的。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在得到薛氏内部的加急传报之后,迅速的起兵挺进毫无妨碍穿过,这些本属于薛氏领有的地区。
又在事后以有限的孤旅残军,将这些地方上的薛氏附庸和藩臣、代官,给临时统合调配在一起行事。
只是,事情发展到现今这一步,却是早已脱出大多数人的掌控和预期了。
想到这里其中个别人士,不由有些咬牙切齿的无比恼恨和头痛,起那只插手近来搅局的淮东军了。
这时候,外头通报的一个消息,让他们重新振奋了起来。
因为新的后援即将抵达,虽然没有赶上薛氏的溃败大潮,但总算是在他们兵力不足的当口上赶过来了。不由让他们产生了新的期待和想法。
“这一次,乃是我范阳父老不惜家门凋零,才凑齐武装起来的上万子弟,”
人有些郑重其事的道。
“诸位放心……这后援尚且不止这一路呢……”
“只是……”
他又顿了顿,脸色沉了下来,对着在场的众人道
“先前各镇从延边堡戍、军寨里,好容易抽调出来的人马,就这么折损殆尽了么。”
“他们毕竟是遇上了那个‘满万不可敌’啊”,
其他人赶忙七嘴八舌的解释起来。
“没想到罗藩那边会放下身段,不惜代价屈尊向淮东借兵,”
“还是那个不可言道之人,亲自带兵前来的,”
“至少看见一个军序的规模啊”
“说实话,在他们不曾防备之下,实在是输得不冤啊。”。
渤海湾内;翻卷的风浪与潮湿的气息当中,宗泽也在督促着部下,根据风向调整和加速着航行。
作为护航所需,他在板桥镇编练的水营,足足出动了四大六小的十条满载战船。因此,他更希望这一次能够不虚此行,也算是对沿海阶段性剿匪练兵的成果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