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能放过一枪呢。
这时候,第三次排炮又炸响了,被再次压低的弹道,带着某种沉闷的呼啸声和轨迹,几乎是搽过最前排的敌人,而捣打弹跳起十数阵阵血雨腥风之后,有去势不减的拉伸出曲折蜿蜒的血肉沟壑。
在霎那间的惊呼乱叫声中,敌势的前阵就已经大乱崩溃着,开始喧哗四散开来。遥从头到尾,对方就没有出任何的反击手段。
这时,老军邓坊也接到接到了进击的喇叭声,大声催促着左右站起来,端持着手牌或是提擎着火器,由小步快走向前加小跑起来。
然后,这会却出现了一个意外,从本阵的左翼突然狂呼大吼着,骤然冲出了一只服色杂乱的人马来,向着溃散的敌阵猛追而去。与森严肃立的本阵,形成了某种鲜明的对比。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有藩军出击了。
邓坊也不由有些诧异了,虽然他这么想着,但是反复训练留下的身体本能,还是让他们没有怎么迟疑的,继续整队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