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增加。
人心归属的改造和凝聚力的培养,看起来还是长路漫漫的。
不过,在未来官办联校里培养的基层官吏,达到一个足够形成质变的数量,以及童子营里的少年们,真正成长起来进入军队和政权之后,这个状况就可以有较大的改观了。
说到底,我所欠缺的还是闷头发展的时间,正所谓争分夺秒而时不我待,要做的事情太多,而手中的资源总是有限的,只待朝夕。
“牵涉其中的博通号和恒氏商队,”
第五平继续道。
“都已经全部拿下,并且控制住了一应人等……”
“正在逐一甄别和拷问当中……”
至于在那些背景复杂的海贸商人之中,有人与北朝有所勾结,这个结论对我来说倒不是什么意外。
自古以来大多数商人的良心和立场,从来都不用特别高估的,为了足够的利益卖吊死自己的绞索,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特别是在一整个国家为底气的政权面前。
君不见,我也不是巧立名目在和河北道内,名义上的敌人大做生意么。
无意被混进来一些苍蝇蚊子,也并不算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显然,这一次就很适合作为被杀鸡儆猴的,敲打和整顿对象了。
如果深究起来,着同样也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名正言顺的,将那些南海社背景的影响力给变相排除出去的机会。
虽然官面上的接触,暂且已经无果而终了,但是来自私底下的动作和渗透,可是一点儿都还没有停止过。而且面对主动抵达淮东的商业团体,还真没有多少明面上拒绝的理由和公然防范的手段。
如今的淮东需要的是有足够利益结合的可靠盟助和外围,而不是什么居心叵测的海外大鳄、巨鲨什么的。
当然了,作为私下里的情报部门还有其他方面的考量。他们显然并不介意从最坏的结果,已经最恶意的角度和立场,去考虑问题和深究线索。
比如袭杀行为的可能最大受益者和潜在的反对势力挂钩,之类宁枉勿纵的揣测和转化而成的实际行为。
这就需要我把关和提控,才不至于变成对于这个初见成型淮东体系的反作用。
我有些烦恼的叹了口气,虽然有惊无险的解决了事件,但是相应的事情反而变得更多了。
五丈河下游的水畔,满身疲惫与伤痛的猎骑营第二将罗克敌,再次停驻下脚步。
看着水色波纹的风雷旗下,缓缓靠岸的车船船队,以及上面满载前来接应的兵员和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