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司主簿梁恭望,不过是站在台面上奔走呐喊,乃至冲锋陷阵的一枚棋子、替死鬼而已,背后真正主谋恐怕还另有来头。
而作为广府上层中的重要掂客,尚氏公馆的主人,则卖给我的人另一个消息。
数个月前我家还没有确切消息,而尚且自顾不暇的时候,宗室里却是有人找上门来,以亲缘关系相威胁和要挟,希望与嘉业君亲上加亲,似乎打算通过与女儿媚媚的婚姻,来谋夺嘉业君所拥有的身资和家产,只是被嘉业君给颇为强硬的顶住了。
bi婚,又见bi婚,好吧,我都有些无奈了。他们就不能玩一点新鲜花样么。难怪嘉业君迫不及待的找我过去,有急匆匆的要要把事情给定下来。
违规的借贷和亏空,被拒绝的bi婚,以上的种种,似乎在我面前抽成了一次个简单的脉络。
因为,这个梁恭望居然是嘉业君嫡亲的叔父,又有宗正寺的身份,因此不免有些有恃无恐的凭据。
在幕后的蹿兜下,仗着宗室长辈和近亲的身份,已经上门来骚扰好几次了,虽然没有实质的进展,但是却已经被嘉业君带来不少困扰和压力。
只是这一次,被我被撞个正着,拍了一脸子回去。不过,这样还远远不够。
正所谓恶人先告状,抢先占领舆论上风和道德制高点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因此,昨天打完人放回去之后,我已经让人第一时间写了状纸,连夜送到老城里的通政司去。
为老不尊,欺凌人家孤儿寡母,当作做?言毁谤先祖梁公,冲撞冒犯朝官行驾而小惩大诫等等诸如此类的。
作为守臣的直达专奏之权,我还是拥有这个便利的。就算是拿鸡毛蒜皮没小事说事,也不可不理,不可不受,否则就是有司渎职了。
当然了,这么做的话,也等于将嘉业君与我的关系,公之于众的了,不过,相对她娘俩已经下定的决心,这些许意外,也不过时某种提前到来的催化剂而已。
这样就算是幕后的黑手,也可以暂时消停上一段时间了吧。
我已经和嘉业君说好了,回头就从义从社里安排人过来,签订下长期雇佣的契书,以提供日常的护卫工作。这样,我在上城又多了个变相的据点和消息来源。
如今,我家名下三只私属武装力量,“义从社”“报更队”“龙州团练”的具体成分、来源不尽相同,也形成某种意义上不同领域和用途的分工,
像义从社主要对口婆罗洲会馆,以提供商业往来活动中,具体武装护卫或是物流押送工作为主。因此,也是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