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前提。
如果自己表现的不够令人满意,那在存亡切身之下,大摄恐怕也不会介意像当年一样,换上更合适的人来,来制衡自己,乃至主导战局。
这也是他要急欲避免的最坏一种后果。因此,随即灵宝公就已然下了决定。
“立刻派出内使过河,”
“以少府卿张继,就地接管北岸相、卫各州的转运事……”
“再传谕河东、云中道,增加输供力度……这一路再不能出什么差池了……”
“物输给资可以放缓一些,人马先给我拉过河来……”
“我需要足够在各线应变堵漏和守垒的人手……”
“就让他们徒手轻装疾进,员额实在有所不足……”
“准予带兵官就地征发筹措……”
“凡地方守臣官吏军民不得违抗……”
“否则以逆乱论处,就地正法……”
“还有那个北面防御都指挥,是什么路数……”
他胸口鼓动了几下,转头继续喝斥道。
“黄河水师的都统和职方司的密堞,都是的么……”
“如此一路兵马调集,居然与我说,事前毫无征兆和行迹……”
“每年上百万缗的花销,都喂到你们脑满肠肥的肚子里去了么……”
然后他调头问起另一个人来。
“鱼肠那里怎么说……我要的讯息呢”
“回禀君上,”
那人苦着脸回答道
“沿途多为敌军所侵,暗中折转呈递不便,暂时还未有回复……”
这时候,一名高级武官,在外请示之后,又呈递了一份更加详尽的文书进来。
转呈上来漫不经心的看了几眼,灵宝公本已经平复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却是深吸了一口气,又多翻了几页,将纸页拉扯的哗哗作响。
脸色却是阴沉了下来,就像是暴风雨几欲来临的黑云压城城欲摧一般,随着他的指甲无意识的用力反复划过纸面的细微格格声,又像是某种压抑了许久的猛兽,咆哮者就要给释放出来前兆。
让堂下的十多人面面相觊的,禁不住这种压抑和紧张,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小半步。然后灵宝公重新抬起头来,却已经平复下来。
却是下令挥退了左右,只剩下几个亲信和心腹,然后,他将这份东西给几位匆匆看了几眼之后,就信手丢进了取暖的火塘里。
只有站的最近的一位,在眼角撇到些什么,尚未被马上烧掉片段,比如“疑似……阿姆罗”的字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