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而杨再兴为佐副,需要的时候还可以酌!情处置,比如就地征发一些本地兵员,增强城邑内的守卫力量。
当然了,机要马儿跑得快,就不能让马儿不吃草,还要吃得饱,吃得好,才好做鞭策奋进。
按照帅司的紧急受命,我这个权郓州观察使转为济东观察使,归德军副使转为正使,并给以临时的选调职权,只消得发兵救援解困得一部,便拥有这一部临机处置的权益之便,直到帅司重新下令,接掌战线为止。
然后,还特设了一个所谓的“北面防御都指挥”的临时差遣头衔,以方便节制沿河各部军伍,连带是相应身份的半套旗牌鼓号。因为是临时权设,没有正是差遣所拥有的全套仪仗,
这样的话,我当初和刘延庆商议谋求的某种结果,等于是曲线救国式的变相实现了一部分。
而帅司方面,似乎是担心我再次找理由拖沓不前,而派了一位颇有身份的熟人前来,充任随行的观军前宣慰使,这也是国朝的例制,但凡军使镇将级别,自当要有相应级别的专人随军观闻,为古时的监军制度遗风。
尾随而来,还有大批转道毫州,宋州境内输送的军淄,
于是我们又花了一天时间,重新武装和补充弹药的整备,将那些汰换下来的残旧铳器,还有帅司虽然送过来,我们却看不上的杂色火器,都一并淘汰给了辅军和散兵队。
连带三只协力的团练之属,也有份配属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火铳、手炮,以便配合留守的需要,不过相应的训练嘛,就只能在战斗中慢慢熟悉和养成了。
不过这时候,却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是蒙城都头方腊却找上门来,恳请能够随我本部一同出战,在协调大军的战事中,增强手下的历练,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虽然对于他们这些划拨在麾下的军头,我大可以凭借帅司给予的授权和职分,给予严厉惩处或是强行压制,甚至临机处置为名,杀其首领而夺其部伍,但是却不能指望他们的部下,也能像我的本部人马一般,各种令行禁止和指如臂使。
所谓的上下级之间的信赖和默契,各种权威与服从,需要足够时日的日常接触,一场又一场战斗,才能培养起来,目前能够维系和统合他们的,也就是任务带来的共同诉求和利益。
这个时空的方腊,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实验样本和树立的典型。
骑在行进马背上的我如是想到,左右都是身穿锁子外套,鞍子上架着刀矛,挂着长短铳的亲直骑手,蹄声咄咄的小跑着,带出某种猎猎的风声。
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