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处公馆,作为结交上层之所。
借助这么一个场合来见面,似乎已经代表某种态度,以及缓冲和折转的余地。此间主人乃是尚氏的,只是露面寒暄了几句,为我们留下一个清净的场所
当初那位受理我申状的元老出现了,他姓杜,字俊怡,据说祖上是南奔的宰相世系之一,杜氏族人之后,在宗藩院的上百名元老之中,算是少壮之流的
“罗生……”
他满脸歉意而拉长的声调,让我一个激灵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事有从权,不得不如此了。”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
发令调兵的陈子锟逃了,从戒备森严的军营里逃了,带队上街的校尉刘子光死了,自己溺死的粪桶里。
这两位关键人物一逃一死,怎么就这么刚好,在我提请宗藩院,进入辩查的程序中,就得到了这个结果。
我第一反应是,你妹的玩我么,
陈经历一脸尴尬的站在一边,似乎对这种情况,也很有些无奈的样子。
“这对宗藩院来说是极大的丑闻把,若是我不依不饶,继续追索下去的话
我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固然是触不到幕后的人物,但是宗藩院本身却不见得好过把……”
“罗生……”
杜俊怡脸色一滞,却是转而苦笑道
“何苦为难我们这些站在前台的……”
“那又何苦为难我这么一个小藩家……”
我冷笑反驳道
“因为某些人的肆无忌惮,所遭受的无妄之灾呢……”
“罗生这是,打算一意孤行么……”
他脸色变了变叹息道,却是暗含某种威胁的意味。
“人死了可不会活过来的,”
我继续到
“更别说本家的名声和清誉……就这么白白算了”
汇源号留下的烂摊子,还要妥善处理,钱还是小事,信誉和信心上的损失,才是最要紧的。
而对我来说,最大的影响是,失去这个一个合理操作金钱的平台,很多事情一下子都变得不便了。
“我也没有理由,为别人的过错,去顾全你们的大局不是……”
说到这里,我咬牙切齿的沉声道。
“大不了一拍两散,粉身碎骨也要让那些肆意妄为之辈,知道什么叫匹夫之怒……”
杜俊怡脸色一滞,竟然有些没词,出现了冷场,我乘机扭头就走。
“多谢款待,无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