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的却是滴落的冰棱化水。老翁蓑衣抖水成箭,劲道极是厉害。怕是自己两小辈都无抵挡之力。
水面映出洞壁远处异样反光,他顺势滚地掷出骰子,全身劲道压在骰子上,三枚铅块精准卡进岩缝机关。
石窟轰然中开,热浪裹着酒香扑面。只见百丈见方的酒窖里,千口陶瓮呈八卦阵排列,每瓮封泥都印着漕帮标记。
林小虾苏红鲤跃身飞往窖口,苏红鲤挑开最近那瓮,顺手舀出的却是漆黑粘稠的火油。这又是何意。
万历二十二年的秋酿,酒醉老翁也飞身跟入,老翁敲着瓮身,比官银还金贵。那惊喜中,竟得意忘形中把林小虾二人至之身外。
林小虾与苏红鲤才发觉他们的突然出现并不是老翁的目的。
老翁健步出走出窖藏,突然甩竿赤红水面,钓起条赤鳞怪鱼,鱼顺着钓线,跃跳在岸边,鱼腹中滚出枚青铜扳指,内侧刻着墨字。
林小虾感觉怀里罗盘异响,取出罗盘,罗盘竟疯狂旋转。他倒退半步,撞翻了陶瓮,陶瓮里淌出具戴鱼形面具的尸骸,腰间令牌赫然是六扇门制式。罗盘更加极速,更多陶瓮开始晃动,百具尸体在酒液中载沉载浮。是何物搞得这妖物不得安生。
尸鬼顷刻欲爬,苏红鲤惧怕事态有变。走巽位!苏红鲤挥鞭击碎洞顶冰棱。坠落的冰块砸中火油瓮,幽蓝火焰瞬间吞没酒窖。
“速来!”老翁甩起鱼线缠住二人,把二人从火纵里拽出,这鱼线尽有力千斤,轻生生地把二人拉至潭边。
“老墨!老夫今日送你个人情”说话间把二人甩向赤红潭中,老翁的笑声在火海中飘忽:告诉南宫师弟...师父的醉仙酿...劲头足得很
两人从暗河浮出时,满头发丝都结着冰碴。“这暗潭如此奇妙”林小虾打着喷嚏掏出骰子,发现铅块已被灼成银白,人身倒是没事,亏大发了!这骰子能抵三碗阳春面呢!
对岸芦花荡忽然惊起飞鸟。南宫黑独坐竹筏抚琴,膝头横着柄鱼肠剑:贤侄可知,苏墨当年用此剑挑断林远山手筋?琴弦震颤间,剑身映出二十年前的月夜——两个身影在沉船桅杆上生死相搏。
滩涂边,江中一条青鱼浮身,苏红鲤的鞭梢没入江水,再扬起时卷起条七尺青鱼。
林小虾发现鱼腹微股,拿出随身小刀切开鱼腹,发现端疑,鱼腹中竟藏着的羊皮卷,斑驳字迹记录着九星连珠夜的观测记录。林小虾正要细看,远处飞来灯阵。似是受到磁力,速速向江心飞舞,有风竟也不灭。
南宫黑突然咳出血沫,腕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