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雨柱也笑了:“那是因为你抢了我的独唱机会!”
他顿了顿,“后来你每次来食堂打饭,我都偷偷给你多盛半勺肉。”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时光。
聊着聊着,话题转到了香港的生活。
“刚开始真不容易,”娄晓娥拢了拢头发,“在制衣厂踩缝纫机踩到半夜,就为了多挣点钱给晓峰买奶粉...”
何雨柱心疼地看着她眼角的细纹:“现在好了,你都当老板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还记得咱们在...”
话到嘴边,他突然刹住了——那是他们最后一次亲密相处的雪夜。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娄晓娥却坦然一笑:“雨柱,我这次带晓峰来,就是想让孩子见见爸爸。”
她认真地看着他,“你现在有家庭,有事业,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何雨柱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明白...”可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月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在娄晓娥的侧脸上,那熟悉的轮廓让他恍惚回到了二十多岁的光景。
“时间不早了,”娄晓娥站起身,“你明天还要上班吧?”
何雨柱也跟着站起来,却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在告别时,他鬼使神差地说:“明天...我早点来,给你们带早餐。”
走出医院,夜风拂面,何雨柱的心却比来时更乱了。
他明明应该松一口气,可脑海中全是娄晓娥说话时微微颤动的睫毛,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是多年前,他最爱闻的味道。
娄晓娥望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月光下,她的眼神复杂而苦涩:
“他还是那么体贴...可这份温柔,现在属于另一个女人了...”
她轻轻靠在窗边,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走廊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孤独地投在墙上。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果然提着食盒匆匆赶来。
食盒里装着精心熬制的白粥、清淡的小菜,还有特意捏成小动物形状的馒头。
何晓峰吃得津津有味,娄晓娥在一旁温柔地看着父子俩互动。
等孩子吃完睡下后,两人默契地走到走廊尽头的储物室前。
起初只是寻常的寒暄,聊着孩子的病情和恢复情况。
但不知怎么,话题方向渐渐转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