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胃里的细菌大量分解肠胃物质产生气体，进而胀爆尸体。”

他忽地话锋一转，“但大部分情况下是在环境温暖潮湿的地方，夏季河边、下水道……”

“现在温暖么？”

小干警呆滞住了，郑昶潜转向夭夭，昏暗的灯光下，那对投射出笑意的眸子给足了姑娘安全感。

小干警灵光乍现：

“意思是凶手用保鲜袋将死者完全包裹，从第一案发现场挪到这儿……”

“死者卫衣上残留液体足以证明尸爆才发生不久，说明凶手来过这个房间。”

郑昶潜半蹲下去抬起死者后颈，当他看见一个尖细的印子，心中便有了答案。

小干警随后看去，“机械性死亡。”

“警官，可以洗清夭夭的嫌疑么？”

“可以！可以！”

老张立即上来打圆场，随后问道，“但是凶手是谁呢？”

郑昶潜微笑着望向老张，“或许两件案子可以联系在一起。”

“你是说凌晨那起自杀案？”

“嗯！”

“这能有什么关联？”

老张抚摸着下巴看着郑昶潜卖关子，疑惑道“一个自杀一个他杀？难道自杀的杀死了现在死的。”

忽听汽笛鸣至楼道外，来迟的救护车火急火燎的收拾其现场。

郑昶潜一行人这才慢悠悠的走出这幢楼，“张叔，我带夭夭去退房，你们先聊着。”

“去吧。”

老张说完，一脸严肃的对向处处与郑昶潜作对的小干警，“你看不惯他？”

小干警并未回答，他摘下口罩：

“你不觉得你对他太器重了么？”

老张掏出香烟，“这有什么，干嘛对一个小伙子释放那么大恶意，人总得有点理想，他不干侦探能干啥，现在送个人情没准以后有丰厚的回报呢。”

“我不需要，我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小干警接过烟，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楼外的新鲜空气，“老张，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咱们这个社会啊，一会儿妖怪出没、一会儿天降神罚，国家允许民间自卫组织存在的同时也有自己的打算，政府不可能保护得了所有人，像他这种人一次收费两百块可以保你全家平安，你还看不惯他了。”

老张拍了拍干警的脑袋瓜，“开心点，是骡子是马，等会儿就能溜溜看了。”

望着路人看向自己的疑惑眼神，小干警摇头苦笑，这时郑昶潜才一个人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