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捂住了我的嘴,我不停的挣扎,他就越捂越紧,然后拖着我往树林里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腿上一痛,痛得我喊都喊不出来,等我觉得已经没有力气的时候他就把我扔下了,我当时意识已经模糊了,想叫也叫不出来了,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然后,我就听到了肖老师叫我的声音,再然后就是你背着我出树林,给我止血,最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张然抿着嘴,接着问道:“那那个人有没有什么特点之类的,或者很容易辨认的东西?”
文姗姗想了想后道:“他应该戴着眼镜,头发也很长,很乱,他勒着我的时候,我的手抓过他的头发,也摸到过他的眼镜,还有,他的肩膀上还挂着一个摄像机,拖着我的时候,那个摄像机不停的摇摆,镜头处还反着光,我认得出来。”
“没有了?”张然疑惑道。
文姗姗点点头:“没了,我就知道这些。”
张然长舒口气站起来,虽然没有得到太多的线索,但是通过文姗姗的描述也能把范围缩小了,这样找起来也就不那么麻烦了,要是找不出这个人,他和肖雅洁都得背这个黑锅,虽然他完全可以不用背这个黑锅,但他也是个当事人,总不能让肖雅洁一个女人来承担这一切,文姗姗的父母一看就是那种不好对付的市井小民,这样的人应付起来最麻烦,因为她完全不和你讲道理。
张然拿出一张卡塞到文姗姗父亲的手里:“这里面是五万块,先给文姗姗买些补品和交住院费,告诉医院,手术费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尽快交上。”
文姗姗的父亲倒也不和张然客气,接过卡揣进了兜里,他只是个普通的小白领,而文姗姗的母亲只是个劳务工,这笔治疗费还真付不起,他们揪着肖雅洁不放很大原因也是为了治疗费,现在有人肯出钱那就再好不过。
随后张然和文姗姗的父母告别,给了肖雅洁一个安慰的眼神:“肖姐,你应该很久没休息了吧,先回去睡一觉吧,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肖雅洁感激看了张然一眼,不再说什么,说起来她和张然只是萍水相逢,这件事张然也完全可以不用负责任,但是张然却是主动承担起了一切责任,对她这个又是负债工资又不高的老师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这种情义无法开口感谢,只能在心里记住。
打开病房门后,方希希很快就上来抓住张然担忧问道:“张然,你没事吧?”
张然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没事,事情解决了,走吧,我送你回学校,顺便接晓芸回家。”
方希希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