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我保证你一分钱都拿不到。”虽然知道吴贵说的话没错,但是齐沛白还是出言反驳道。
一是不想在吴贵面前示弱,刚刚嘲讽别人一顿,转眼间就说吴贵说的对,这不成了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所以不管结果如何,现在先嘴硬了再说。
二是不能让吴贵太嚣张,让他明白了底线,现在说是要两千万,到时候到了爷爷面前看口再要四千万怎么样,本来五百万能解决的事情,转眼翻了八倍,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
三是齐沛白单纯的看吴贵不顺眼,不管吴贵说什么她都不会反驳,哪怕这个时候吴贵说自己说的有道理,齐沛白也会换个法子来嘲笑吴贵。
“是吗?”吴贵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不再说话,躺在真皮座椅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种植在路边的树一颗颗的向身后飞去,在常人眼中,树影在远去的途中,是模糊而不可见的,而在吴贵眼中,每一颗远去的树都清晰可见。
一颗树上有一个鸟巢,还有两只幼鸟正趴在边上,用好奇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等待它们的母亲归来。
另一个树上正挂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在风中招摇,不仅不以自己所在的位置为耻,反而洋洋得意的看着世界,在无形中发出嘲弄。
一颗颗树过去,很难看到一颗单纯的树,不是挂着这样的杂物,就是憩息着那样的飞鸟,吴贵闭上双眼,靠在真皮座椅里,等待着目的地的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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