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喜欢有赌注的棋局,那是对棋者的侮辱。你若想和我下,明天十里亭见,但是我不喜欢任何一场有关任何的局,更不会赴这个毫无意义的约,告辞。”
“慢走。”南宫锁眉说道。
等到欧阳无忌走远,南宫锁眉笑道:“二叔,我表演的还不错吧。”
“是不错,你就不怕他一走了之,你我的计划毁于一旦?”南宫成败看了看南宫锁眉,说道。
“昨天我已经听了棠儿的描述,一个自信的人怎么会草率的应下呢?”南宫锁眉玩味地说。
“算无遗策,难怪那帮老家伙会如此的看重于你。”这算是老者的夸奖吧。
“骄傲也是需要本事的。”南宫锁眉口中喃喃说道。“没有事我就先走了,毕竟我的对手不是一个废物。”
“为什么你要认定他是你的对手,你们不可以作为朋友么?”老者眉头紧蹙,问道。
“你认为一个什么都要算计的人还会有朋友么?”“明天,哈哈,我喜欢明天。”
明天,无论是幸运还是厄运,他终会到来,我们谁又能跑掉?明天,相对今日而言,是在是一个不敢断定的变数,大势所趋还是惊艳一枪,谁又会知晓?
无忌再一次被马车送到了昨夜与南宫棠相遇的地方,一切未变,却已是物是人非。
“公子请“一个年轻的伙计打开车帘,请到。
“替我转告南宫棠,跟她谈话是一件高兴的事。“说罢,扬长而去。
他未料到他的一句话,却惹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此是后话。
他没有马上回张府,这一天,他感觉自己经历了太多,为什么人们总是要注意到自己?他感到很烦,可是自己不也正是希望得到世人的关注么?自己该如何处理一件又一件迎面而来的事情,该死,或许自己真的不该替张府下那一次棋?张府?我现在还能回到张府了么?人要脸树要皮,被人下了逐客令还好意思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从容而归么?
“无忌兄好悠闲啊。“这时一个有磁性的男中音在他耳边响起。
无忌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士,笑容可掬的站在那里,儒雅之中又多了几分精明。“原来是孙怀玉。
“闲来无事,随处逛逛,怀玉兄这是去哪啊?”欧阳无忌问道。
“同道中人,也是一个闲的发慌的人。”孙怀玉近前一步说道。
“哪里哪里,我都闲了二十几年。”欧阳无忌自嘲道。
“那看来我要虚长你十余载了。”
“两人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