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摇头道。
“小友才情出众,吾等不过传了些微末道行,小友便能得悟己道,何以言谢一说?”
旁边红云则显得洒脱了许多,他大笑道。
“吾友所言即是,小友天资出众,无需言谢。”
“为庆贺吾等相聚,今日胜饮,胜饮!”
说罢,红云端起酒杯,盛着琼浆玉液,也不等钟岳与镇元子回应,当即满饮。
镇元子坐在旁边,不禁摇头失笑。
“你这厮,吾看你那是为了庆贺吾等相聚,纯粹就是贪杯罢了。”
说是这么说,但镇元子还是举起了手中杯,对着钟岳遥遥碰杯。
钟岳见状,也是连忙端起酒杯,回以一礼。
酒过三巡,三人再次论道。
只是,接下来所讲便是钟岳开口,讲述的也是自己刚刚所悟乾坤大道。
道音袅袅,道韵飘飘。
钟岳的道行不如镇元子与红云,因此并未引起什么异象。
但论道之事,从来不在于外表,而在于内容。
其所讲乾坤大道虽然只是雏形,但包罗万象,每每都引得红云与镇元子深思。
两人本就是先天神圣,跟脚悟性本就不差,因此一番论道下来,反倒是受益匪浅。
只是,越是如此,两人对于钟岳的悟性越是心惊,对于钟岳也愈发亲近。
两人本就喜好在洪荒中交友,如今瞧见钟岳这般,也真正生出了平等交好的心态。
就这样,三人于五庄观内,品茗论道,焚香抚琴。
偶尔间,钟岳也会取出长箫,与镇元子的琴合奏,红云则随着音乐舞动,一副其乐融融之象。
就这样,时间一直持续了两千年。
.....
“小友何不再留些时日?以小友的悟性,过些日子与吾等一同前往紫霄宫,聆听圣人讲道岂不美哉?”
五庄观前,镇元子看着眼前的钟岳,不由出声挽留。
旁边的红云也是适时点头。
“吾友所言不错,小友何不同去?”
钟岳闻言,神色一滞。
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圣人讲道,是何等的盛事?
此前他修为不够,所以并未生起这种想法。
如今虽然修为依然不够,但有着镇元子与红云护持,些许混沌气流还真不是问题。
而且此事也有先例,例如太阳宫两只金乌、三清、鲲鹏等,皆是带了门徒的,只不过不曾放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