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的话，是你在暗中协助了可可利亚，提升了这场人工崩坏的等级。”

“我猜测你们之间还达成了某种交易，毕竟灰蛇你可是一直非常奉行商业精神。”

可可利亚和世界蛇不是一次两次进行过合作。

渡鸦相当了解灰蛇的行事作风。

不难猜测灰蛇借可可利亚之手的同时，企图试探星穹列车的实力深浅。

可谓是一举两得。

“多的话就不说了，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对了，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之前，第三神之键暂时寄存在你手里。”

渡鸦撇了撇嘴，“你就不怕我倒戈相向？”

灰蛇没有再作出回应。

他不认为一辆名不见经传的星穹列车能够压制崩坏。

何况天命的势力也介入了进来。

见灰蛇消失在原地，渡鸦眉头微蹙。

随着崩坏浓度指数不断攀升，数以千计的崩坏兽纷至沓来。

“崩坏兽的数量越来越多了，难道……”

渡鸦似有所觉的看向卡车车厢内。

律者与崩坏兽之间的关系更像是蜂后和工蜂。

律者的诞生，会催生所在地区的崩坏兽数量的增长，就像蜂后繁衍出更多的工蜂拱卫自己的巢穴一样。

换而言之，律者载体的芽衣，就快要觉醒了。

在如此高浓度的崩坏指数环境下，芽衣体内的征服宝石、也即是律者核心会吸收崩坏能，进而觉醒律者的权能。

量变引起质变。

此刻芽衣并未再排斥体内的那股力量。

她感受到了律者核心的躁动。

不禁回忆起了夜铭的一番话：“律者的崩坏能存在于虚数空间中，而律者核心正是打开虚数空间的钥匙，核心内的崩坏能，只是律者崩坏能的一小部分。”

“本质而言，虚数空间的崩坏能，实质上是虚数内能。”

“这与命途中的虚数能量是相通的。”

“那么当你觉醒为律者的时候，或许会成为踏上命途的契机。”

“因为律者核心既然是打开虚数空间的钥匙，那么从原理上，你大概率可以凭借律者核心，感应到命途。”

“记住，当凡人的意志与其命途发生重叠时，就可视为其行走在命途之上。”

无论是虚数空间，还是命途，两者都是从中汲取虚数能量，掌握超凡力量。

芽衣算得上是一个小学霸，她勉强可以理解夜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