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盈盈趴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张三不合时宜的道:“放心吧,我用的是最好的金创药,外敷内服,不出十天半月就生龙活虎了。”
他这话不尽不实,任我行被囚西湖底下十二年,受尽折磨,已经伤了元气和根基,如果就此隐世,好好调养,或许还能活个十年八年的。
任盈盈止住抽泣,起身过来便要拜谢。
张三广袖轻拂,一股柔和的力量恰到好处的将她托起,根本拜不下去。
“马上就是一家人了,用不着跟我客气。”
迎着张三似笑非笑的神情与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目光,任盈盈心中慌乱,脸上一红,忙低眼看脚,却又发现看不到自己的脚尖,轻声说了一句:“答应你的事情,我自不会食言。”
张三心中一荡,伸手握住了任盈盈温润软糯的小手。
任盈盈又惊又怒,带着几分羞意,用力挣脱开来,正要喝斥,又忍了下来。
她伸开手掌一看,正是自己早先与张三订立的赌约。
“我虽非什么正人君子,也不屑于乘人之危,这份赌约还你,你我之间所有约定就此做废,山高水长,江湖有缘再见。”
张三的声音远远传来,等到任盈盈追出屋外,余音犹在,却已见不到一丝身影。
任盈盈气恼之时,也很失落。
气恼是因为张三这不明显是在戏耍自己吗?撩完就跑,不负责任,失落是因为被张三这么一搅,搞得她很不自信,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就在这时,一阵风过,张三又回来了。
任盈盈心中闪过一丝窃喜,正想着要不要嘲笑他两句,谁知他只是轻飘飘来了句“我的剑忘拿了,我来取剑”,自顾自进屋取了忘归剑,然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任盈盈愣在那里半晌,气得又是跺脚又是碎碎念。
“男子长得好看就了不起啊!娘们唧唧的,狗都嫌弃。我看你不是忘了拿剑,你是喜欢贩剑。”
她不知道的是,张三的身形如一片落叶,悄无声息的落在了木屋屋顶。
听着任盈盈的念叨,张三嘴角一勾,心满离。
第二天,任盈盈时不时倚门张望,无人前来。
第三天,伤势有所恢复的任我行急于联络旧部上黑木崖报仇,见任盈盈不肯离去,只好约了个日子同上黑木崖,便先行离开。
张三依旧没有出现。
到了第四天清早,任盈盈正睡得迷迷糊糊,便听得张三清朗的声音在屋外问道:“圣姑,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