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揪着心。
嘭!
不分敌我。悉轰落水。乃张辽、华雄,一发破壁。
“咦?”却不见庞硕、庞德,将另侧斗舰击毁。破壁球高悬吊臂,迟迟不见落下。
更有甚者。另侧斗舰,张辽、华雄,麾下人马,已占上风。砍瓜切菜,将敌兵悉数剁翻落水。二斗舰,二路兵分。前舰顺下边渠,后舰转入中渠。
此时,破壁球才姗姗来迟。将边渠斗舰击毁。
不及三发,女仙已飞降吊臂。
悬楼内工师,忙弃战机。操控吊臂,左右平移。欲将女仙甩落。奈何飞仙索,钢丝坚韧。女仙如风摆荡,掷丸入室。浓烟呛目,工师自出。再无杀气。
见独剩一座舟桥,横跨中渠。
看台观众,方品出滋味。
“果然‘任势’、‘择人’。”华国老慨叹。
只余一桥飞架。如何四将相争。不出意外,必是庞德战张辽。
此举,正是择人斗将。
“何人能胜?”长姐笑问。
“未可知也。”蓟王答曰。
“且看浑天火鸦灯!”忽听看台惊呼。
百官顺目下观。但见斗大天灯,如火鸦逆升,直扑敌阵。
便在此时,忽见列车舒展。居中包藏机关弩车,斜刺里杀到。弓弦响处,刺网喷天。群鸦火灯,未过中渠。便被罩去大半。机簧急响,当空收网。千丝万缕,不堪重负,接连崩断。失去牵扯,群鸦灯再无大用。
果然一物降一物。
机关弩车,貌似鸡肋。然若活用,必有奇效。
此便是所谓“器发任势”。
为求一胜,庞氏兄弟,可谓煞费苦心。谓“兵不厌诈”。又说“兵者诡道”。扬长避短,因势利导,方是胜战之道。
庞氏兄弟,无可指摘。
待双方兵卒、兵器,连战连损。战局趋于明朗。亦是斗将决胜。
似心有灵犀。庞德、张辽,打马出阵。对面中渠。
二将所乘千里驹,正是榆雁、惊帆。
“陇右庞德。”
“雁门张辽。”
看台人声鼎沸,众说纷纭。
百官席列,亦无有定论。
可想而知,陈琳心痒难耐。不得已、唯有故技重施,传书东孝西直。之所以急于求成。只因,明日朝闻,今夜刊印。需乘车驾回程,提前打好腹稿。演武战报,不似锦绣文章,一气呵成。需晓胜负,方能撰写详情。此便是纪实。亦或是记录。
东孝西直,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