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追道。
“哎呀,何支队长,不知道,就不知道啊,难道,你连不知道三个字是神马意思都不知道吗?”毛文礼有些想笑,果然,警察的智商够低的,哪怕就是支队长,也不过如此嘛。
“你的意思是,赵无极今天来了梓州?”何青诱供道。
“不知道啊。”
“你的意思是,赵无极今天没来梓州?”何青又问道。
“不知道啊。”
“毛文礼,你这是抗拒司法机关,信不信我可以立即挽留你15天?”何青恼了,这个毛文礼。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
“何青,何大支队长,我说你弱智,果然弱智得可以。你问问这些警察,我没回答你吗?我回答得非常清楚。我师父来没来梓州。我怎么就一定知道?我如果见到过他,我当然知道他来了梓州;但他如果来了梓州,他并没有来找我们,我自然就没见过他,我怎么知道他来了梓州?”
何青年纪并不大,就爬到了刑警支队长的位置。可谓是警界明星,极有望成为副局长甚至局长的人选,何时被人骂过“弱智”,因此,毛文礼一席反驳,不但让他哑口无言。连脖子、耳根都红了。
讯问仇亮的甲乙两个警察似乎要聪明一点。
“姓名?”警察甲问道。“仇亮。”
“年龄?”“27岁。”
“家庭住址?哪儿人?”“卢江县……”
“来梓州干什么?”“工作。”
“哪儿工作?”“牵白化妆。”
“你在牵白化妆干什么?”“库房管理员兼货物保管。”
“你晚上6点到7点在哪儿?”“在门市上啊。”
“有人控告你当众行凶,打伤了几个客人!”“没有。这是诬告。”
“你还说没有,大街上,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认为他们是诬告?”“当然是诬告!因为,我那不是当街行凶,而是惩恶扬善。因为他们在铺子上对我师姑耍流氓,况且,我只是把他们给丢出去了,他们并没有受伤,爬起来像兔子一般地跑了。”
“你师姑,谁啊?”“牵白化妆老板,童紫馨。”
“那你师父谁啊?”“赵无极。”
“赵无极姓赵,童紫馨姓童,你欺负我们警察不是华夏人是不?”警察甲自认为自己很幽默,但正是这个幽默被仇亮给抓住了:
“我说你到底是白痴还是聪明绝顶?一个姓赵一个姓童。就不能是姐弟了?结拜的,你懂不懂?上一代友谊传下来的,你懂不懂?你是华夏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