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样那样的方程,而且薛一氓所说的这个方程,她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没有错,就是死方程!所谓的死方程,是根据一个物体的外形已经内在的情况,所演算出来的、能够将这个物体彻底破坏的方程。而演算出来的结果就是我刚才所画的那条线,用当前的话来说,可以说成是‘要害’一类的东西,只要用硬物一触碰这个‘要害’,整个物体就会彻底的崩溃!”
薛一氓说得有条有据,但是钱艳丽却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这么好忽悠!告诉你吧,你说的话。我压根就不信!什么‘死方程’,什么物体的‘要害’,你分明就是胡说八道,刚才你们能够弄碎那块岩石,根本就是你的运气好,给蒙对了而已,如果换做是其它的东西,你的狗屁理论就根本行不通了!”
“……”
对方的态度如此的嚣张。薛一氓也无可奈何,他也逐渐将注意力转到了挖掘的进度上来,不与乡政府的秘书斗嘴了。
可是钱艳丽却不依不饶,见薛一氓不搭理自己,她单方面的认为薛一氓是心虚了。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现在不敢看我了吧?……告诉你,本姑奶奶可没有那么好骗。你说什么死方程,有本事你在那一棵树上面试试?”
钱秘书随手一指,便指向了不远处的一棵树,虽然这块地方地面干燥。但是也有坚强的树木能够成活的,而且这些树通常长得非常的粗壮。
钱艳丽指着的那棵树,可不是什么小树苗,树干的直径足足有半米来长,树高四米左右,算是一棵大树了,唯独是树枝上的枝叶较少,大概是由于此地水分不够的关系。
薛一氓瞧了钱红艳一眼,便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棵大树了。
钱艳丽原本薛一氓会知难而退的,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真的要去演算这棵树的死方程……不过钱艳丽再怎么想,也不会相信薛一氓所说的什么死方程是真有其事的,于是她也死死的盯着薛一氓,看看他究竟要整出什么样的名堂出来!
只见薛一氓如法炮制,开始观察这棵树的构造,然后在作业本上记下了这棵树的具体数据,再然后,他便开始演算了。
虽然见识到了维克多一铲碎石的惊人举动,但是兴隆乡的村民们,却依旧不肯相信薛一氓是凭借着理论粉碎坚硬的岩石的,因此对于薛一氓如何演算出这棵树的死方程感到非常有兴趣。
似乎演算有机物的死方程,比起演算无机物来要复杂一些,所以薛一氓的演算持续了整整十五分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