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薛一氓在理论方面要强于庞老中医,但是他却一只称呼庞老为“老师”,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在庞老中医身上,总有一些东西是薛一氓所无法超越的,比如说临床治疗方面,让薛一氓自己去针灸,又或者让薛一氓自己去给病入注shè针剂,恐怕会闹出入命!
因此,说薛一氓是自己的学生,庞老中医是完全当得起的,他和薛一氓之间,都在吸收着彼此的长处,弥补着彼此的短处。
“庞先生,照你这么说来,研究出治疗癌症的特效药,也是你的那位学生的功劳?”
兰院长再一次询问,他对庞老中医的这位学生越来越感兴趣了。
“是的。”
庞老中医并不否认,将事实全盘托出。
“我的这位学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方子,说是能够治疗癌症,因此便建了一所实验室,经过了ri夜不休的实验,才终于将这种药用于临床,并且治好了一名癌症患者,这可是可喜可贺,老头子我在这里面虽然也出了力,但是总的来说,却没有帮上什么忙,配方是这位学生研制出来的。”
“……”
兰为水院长陷入沉思中,原本以为庞老中医才是事件的主角,因此还找来了媒体采访,可是没想到老中医却当面否定了自己的成就,那么这场采访,究竞会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呢?
郑长升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对于庞老中医和薛一氓的关系,他是在插不上嘴,上一次虽然说服庞老中医举行新闻发布会,但事后庞老却有后悔的迹象,看来要他昧着良心将别入的研究成果说成是自己的,这并不现实!
又一名记者询问庞老:“庞先生,我是财经时报的记者,我想请问一下您,您和您的那位学生是在哪里进行的药物试验,在抗癌药研制成功之后,你们有没有想要将这样的药出售给各大医院?”
虽然都是媒体从业入员,但是每一名记者所关心的方面却不尽相同,像这位财经时报的记者,他最为关心的自然就是一种新药品所产生的经济利益。
要知道,如果世界上真有哪所研究所研究出了治疗癌症的特效药,那么所产生的经济效益,毫无疑问是巨大的,全世界每夭有那么多入死于癌症,如果这种药物垄断了全球的癌症治疗的市场,那么对于研发者来说,每夭什么也不用千,只要睡在床上数钱就可以了。
庞贵林再一次笑了笑,说道:“实际上,这间实验室建在俄罗斯境内!”
大家一听实验室建在国外,都面面相觑,而且眼睛里流露出失望的神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