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轩神色一肃,拱手道:“是,谢曾师兄教诲!”神情恭谨谦逊,便是曾锐金心中也暗暗称赞:这人,果然是可塑之才,不自大,又如此恭谨,假以时日,怕是又一个楚箫了!
想罢多时,这才收揽心神,开始按照花名册上的名字点名。
所有人的名字都点过了,独独点到欧阳越的名字之时,无人应答,曾锐金耐着性子又一连点了三遍,还是没有人应答。
曾锐金又等了一会儿,莫说欧阳越人不见来,便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曾锐金有些焦躁,走下高台来到北宫伯玉和上官清廖近前道:“你们两个可知欧阳越去哪了?”
上官清廖想来不喜欢多说话,只板着脸一语不发,唯独北宫伯玉淡淡一笑,竟有种如沐春风的错觉,一躬身抱拳道:“回曾师兄的话,我和清廖二人一早起来,去敲欧阳兄弟的门,可敲了半晌皆无人应答,我和清廖以为他昨日一战……”
言罢,抬头看了看曾锐金的表情,见他没有什么变化,方继续道:“想他可能有些脱力,可能还在睡,便未打扰,当先来了这里。不曾想一直到这般时候还未见到欧阳越的身影。”
曾锐金一皱眉头,心中暗道又一个贪睡的睡鬼!言语中已有些不悦道:“你们两个去山前将他叫起来,问他还想不想入我离忧山,若还想,就让他速速前来,若不想马上离去!这么多人等他一个,好大的排场!”
上官清廖眉头一皱,就欲不满,北宫伯玉一拉他的袖子,忙恭声道:“是,我和清廖立即去寻他!”
言罢,拉着老大不情愿的上官清廖,走出队伍远远的去了。
待远离了这大队伍之后,北宫伯玉这才喘了口气,呵呵一笑道:“老三也是真是的,莫不是昨日那一战吓破了胆不成!今日不敢来了!”
上官清廖将自己的手狠狠的从北宫伯玉的手上甩掉,颇为不满道:“北宫,我不明白,你自从来到这离忧教以来,便处处谦让,人家昨天已经把老三打的满地找牙了你还不为所动,凭你的修为,废了昨日那小子易如反掌!你却不管不问!你再这样,我就替老三出头了!”
北宫伯玉冷声一笑道:“你和老三一样,一个是只管蛮横,一个是只管拼命,你们都是莽夫之道,我不屑也!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言罢,那神情中突然有了一丝狠厉道:“时辰未到,时辰到了,我会将这离忧教闹个地覆天翻!现在,还是老实点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身形消失在刺眼的阳光之中。
两人走了大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