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爵，梳妆有铜镜，为啥用鉴啊？”

“那古人没发明铜镜的时候用啥？”

“那……撒泡尿照照？”

“滚滚滚，老祖宗都是文明人，这东西呈上水，水里的倒影，用来当镜子，懂么？”

“哦哦……”

只见那胖子，左看看，右看看，似乎颇为纠结。

“大爷，我见过博物馆里的鉴，比你这个大了百倍不止，我知道你这个是假的，但是我也想收，做个手把件挺好的，开个价吧”

那白胡子大爷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百？”

大爷摇摇头。

“两千？！”

大爷还是摇摇头。

“不会是两万吧？！”

只见大爷终于点点头，胖子一脸失望。

“那你拿回去吧，我收不起。”

那白胡子老头刚要收回去，只见萧砚伸手给拦了下来。

“我出！”

“别扯了，你哪来的钱？”

“生活费……还有昨天刚发的上学期奖学金。”

“别扯犊子，就你那成绩哪科能拿奖学金？”

“我去年绩点3.97/4，拿的学院奖学金，正好两万。”

胖子闻言一愣，紧接着就想起，自己面前的萧砚虽说对古董一窍不通，但当初高考确实是班里男生综合分最高的，考了六百多，虽然还是没冲出山河四省，跟他这种就语文强的不一样，同一所大学，一本批和二本批专科批的掺在一块上学，不分彼此，想想就想哭。

趁着胖子愣神的功夫，萧砚已经扫码转账了。

“儿子，这给你，算是我还你的……”

“你等会，账不能这么算，我那乾隆年间的小瓶能卖个七八万的”

“啊这……”

“而且这鉴根本不值两万，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回头啥时候有钱了还我全款。”

“尼玛！”

萧砚回头想找那小老头退货，可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气的萧砚直跺脚。

“喂，儿子，有水么”

“咋的，渴了？”

胖子闻言睇过一瓶水，顺手把多买的煎饼也递过去了。

“我想看看这鉴是不是真能盛水，当镜子用。”

“两万块的镜子，效果跟撒泡尿差不多也是没谁了。”胖子习惯性挖苦道。

萧砚嘴上叼着煎饼，拧开矿泉水瓶就往鉴里倒水，不一会就倒满了。

抬眼望去，那水里似乎有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