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走路一溜烟……笑的让人渗得慌……”
林逸之见他嘟嘟囔囔,也无心细问,料他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并未在意。
南宫一金再次摆摆手道:“额……贫道今日有事……林少侠的美意……”
话还未说完,就见林逸之忽的将手搭在南宫一金的肩膀之上,然后稍一用力,便将他勾到了自己身前,接着将那半坛女儿红顺势往他嘴里猛的灌了起来。
只听的咕咚咕咚几声如灌牛一般的声响,那南宫一金鼻子嘴里全是酒水,满口的酒将他噎的直翻白眼。
好半天才缓过这口气,顿时火冒三丈,将那破布幌子朝门板前一戳,叉腰嚷道:“林逸之……圣人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不就是拿你了三锭金子,和着你这样灌我喝酒?”
林逸之仍旧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呵呵的说道:“仙长哪里话来,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我好心请你先尝几口,你倒怪我来了?那三锭金子值什么?仙长倒是愿不愿意上楼一叙?”
南宫一金一捋袖子,恨声道:“这听水轩就是跟我犯冲,十几年前在这里就倒霉,今天也是这样,不就是喝几杯破酒,道爷我天不怕,地不怕!”
林逸之闻听,将他一揽道:“甚好甚好!道爷走着!”
不由分说,便将他半推半拽的朝楼上拉去。
南宫一金忽的站住,瞪了一眼林逸之道:“等会儿!我那招牌不能拉了!”
说着,顺手将门板前的破布幌子拿在手中,这才慢吞吞的跟这林逸之上得二楼。
只是,再走到二楼楼板旁的桌子前,微微看了一眼桌前的三个戴斗笠的人,然后似乎不经意的摇了摇头……
林逸之让南宫一金坐下,自己竟然没有和他对坐,竟然在他身侧挨着坐下,南宫一金似乎还颇有些嫌弃似的往一旁挪了挪。
然后压低声音问林逸之道:“小子,你挟持道爷我到底要做什么?”
林逸之呵呵一笑道:“你诓了我的金子,这顿饭你不请客表示一下么?”
南宫一金闻言,朝着桌上瞅了一眼,不由的只币吧嗒嘴道:“好家伙,红烧佘鱼、清蒸火鸦掌、生汆耳熊胆……好家伙,足足十几道菜,你一个人吃得了么你?你这一顿得花多少钱?”
林逸之呵呵一笑道:“我一个人当然吃不了,这才盛情的将你请上来啊,我管他一顿花多少钱,我说了,这顿你请!”
南宫一金闻听此言,直觉的肉痛无比,狠声道:“林逸之……你也忒狠点了,这一顿我好容易从你手上辛苦赚来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