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神界正道大义。”隐叟刚说到此,却见林逸之一笑道:“呵呵,前辈终于承认了女娲还是这正道大义,自我进这仙隐剑阁,恐怕只有为今这句最像你的身份。”
隐叟也不恼,叹道:“我虽对女娲有些看法,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却还是明白的。”说罢,也不再解释,又讲到:“只是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女娲大神却严令任何人不准抵抗,不准还手,遇到重楼大军,撤离就是。可叹不足月余,三十三天之中,前三十天皆落入重楼之手,更有一些宵小之徒,见风使舵,倒反暗算,摇身一变,成了魔界的马前卒。月余之间,堕仙成魔者不计其数。魔焰涛涛,眼看神界将永无宁日。”
“为何会这样?女娲怎么下了这么一个奇怪的谕令?难道她不怕神界毁于己手?还有,那些仙神,不都是经过了天道雷罚,才白日飞升的,怎会有那么多虚伪之途?”林逸之不禁一愣。
“呵呵,女娲的谕令我却不尽明白,但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原因,但是,那么多见风使舵的宵小之辈,我却是早料得到的。仙又如何?神又怎样?利益面前,性命攸关。选择取舍,天性也!这漫天神佛哪一个又真的能够不心存私欲,哪一个又真的心口一致?人为万物灵长,仙神不过是修为高深一些罢了,他们千百年前,也不过是人类而已。就算所谓正道,又能代表什么,不过是一种所谓信仰。占了上风者,便是正,旁门左道者是为邪。莫说那些魔道众人,利益驱使的惯了。便是那些正道中人,又有几个人敢说自己正大光明?年轻人,欧阳家族如何?北宫家族如何?上官家族如何?问剑谷凌一剑如何?因为一个小人,而打上离忧教,正道残杀,他们的行径便见得光彩?或许别门别派,你管不着,我再问你,你这些年在离忧教可真的过得开心么?”
“我……”林逸之神情一滞,往事历历在目,这五年,虽无性命之忧,只是,真的比在风陵村的时候快乐么?
那些年,那个想笑就笑,无忧无虑的孩童,那些淳朴的乡亲身影,自己好久都没有再去触碰过这些尘封已久的记忆。
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可是,深埋不等于忘记,往往可以回避却记得更为清晰。
“五年了!我虽然……但是,师尊、师娘,还有小师妹和大师哥他们都是对我极好的……”林逸之喃喃的说着,他原本还想说上杞难的名字,只是想到,无论他对自己再好,却是离忧教一门掌教,而自己不过是一个道行微末的小弟子罢了。
隐叟不给林逸之任何缅怀的机会,一针见血的反问道:“